如果通過政改要花很大的能量,撬4、5票過來,以“最低限度”通過,社會的抗衡力度會比不通過更大得多,通過后,泛民就會立即推動第二次的“佔領行動”,相信比第一次的規模還要大。因為“最低限度”說明社會仍有相當的反對政改的勢力,泛民就有很大的藉口說,用了這麼大的能量都無法對抗極權,所以要再次出來行動,推翻極權。
如果順其自然否決了政改,“球”就回到了泛民身上:既然否決了政改,可以要求他們提出“後政改”的理念,然後建制派開始著力在民生方面,例如房屋。
輿論和教育在香港已經不可以分割
我們可以讓泛民繼續搞其政治版圖,他們也會遇到麻煩。因為有節目主播此前問公民黨主席余若薇,推倒政改後會做什麼,她是完全回答不了這個問題的。因為我們要保,他們就要推,但推倒後卻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走,他們也要向廣大市民交代,推倒的好處在哪裡?要讓他們來回答這些問題。我們在另一方面盡力搞民生,例如東北建設,如果可以通過,香港就會有幾十萬個公屋和居屋建起來,這個時候,社會的不安情緒就會得到紓緩,社會議題也由政改轉移到真正重要的民生上面。
如果在解決房屋問題后,再搞文化方面的活動,社會的戾氣就會消失。
輿論和教育在香港已經不可以分割,如果我們教育方面令他們聽到我們的說話,輿論影響自然就會消弭。
如果我們不去緩解這些,特別是年輕人的戾氣,而是繼續打壓,泛民有50個團體出來,我們製造50個團體去抗衡他們,社會將更加撕裂,沒有辦法令問題降溫。我們要做的是去化解,而不是對抗。我的概念是,如果要解決香港的問題,我會著重化解、重塑,用誠意去感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