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當年香港基本法起草委員會的組成,各界別參與人士如何遴選,值得台灣研究。多數台灣人可能不當回事,但當年中英就香港回歸問題談定之前,香港又有多少人想過真的會有回歸的一天呢?一些學者認為北京可能陸續拋出“台灣基本法”的框架,那麼“台灣基本法起草委員會”會是什麼樣的組成方式?這個問題可能沒有台灣想象得那麼遙不可及,特別是現在已經有了“台獨”頑固分子清單,這份名單成員衹會增加,不會減少。因此,兩岸格局重構過程中,一定是有破也有立,如果說“台獨”頑固分子清單是“破”的方面,那麼兩岸談判委員會乃至於基本法起草委員會,就是“立”的方面。
三是香港經驗為台灣問題的解決打開了新的視野。美國無所不用其極遏制中國,親美抗中的民進黨集西方萬千寵愛於一身,享受西方關愛的政治亢奮。2019年香港修例風波期間,西方的“香港牌”也扮演了推波助瀾的角色。但多數人沒有想到,港區國安法會在這樣的時間點雷厲風行落地,穩定了局面。所以兩岸看似周折,大陸的戰略定力被綠營解讀為“紙老虎”,但香港由亂到治、由治到興的過程,以及對台總體方略和第三份白皮書的出台,可以看出統一進程已經箭在弦上,預示了不可能一代代拖下去。
最後,兩岸統一之後如何避免228事件以及香港佔中、反修例等動蕩,實現真正的人心統一、心靈契合?例如制度方面的心理障礙,對殖民主義遺留問題的清理批判,降低兩岸民意之間的惡意螺旋,進一步理解台灣歷史特殊性(當然特殊性要放在中國近現代史的一部分去理解)等等,這些都是兩岸有志之士需要求索、嚴肅面對的問題。
應主動營造有利於統一的國際輿論環境 加強港台愛國青年力量交流
徐和謙:“一國兩制”在香港生根發展的歷史,台灣媒體、學界深入研究得不多,遑論向公眾廣為介紹。比如香港基本法在回歸前的形成過程中,就汲取了非常多香港本地的民意,也體現出內地和香港觀點的平衡。這個歷史過程,台灣民眾、特別是台灣政界也應該有所知悉。2019年以來,從香港事態發生到國安法出台,在西方輿論報導中的“逆風”非常大。國際媒體在操作香港話題,挑選本地採訪者時,所傳遞出的香港本地聲音幾乎是“清一色”的。在台灣問題上,對此如何借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