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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啟賢︰全民“總統”作法 馬英九陷迷思錯亂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08-09-08 11:27:39  


 
  詹:要說就要說實話,這點以後再談。

  問:社會的分歧走到今天未有紓解,你認為我們的政治文化應該如何提升?

  詹:這部份必須加強,我認為應該由“總統”帶頭去做。執政後,在政府與一些職位的安排,國民黨有相當意見,這可以理解,馬先生希望做到的是全民“總統”,這也對,可是我覺得他在詮釋與貫徹全民“總統”時,邏輯上、作法上可能陷入迷思。

  全民“總統”是無庸置疑的,在施政上必須照顧所有的人,不管他有沒有投票給你,因此政策是全民的;而你的執政團隊可以是你的政黨為主,做得好不好,你的政黨才可負責,這也是權責分明,若此,前面的這段衝突應該會沒有。

  他應該強調的是,政策如何讓全民受益,並在藍綠對抗中怎樣去磨合,如何提出願景,如何去當這個橋樑,這些他都可以做,這與誰來擔任什麼部長無關,但是他在這方面好像有一點錯亂。

  問:你又如何看待社會的信任問題?例如三一九事件,你是當事人,卻不被信任,國民黨中常會如此這般,有何感受?

  詹:這件事到今天,與四年前比起來,已經很多人可以客觀看待了,如果還有人用有色眼光,可能有兩個因素,一是他們不認識我,因為我過去在南部很低調,他們認為我服務醫院的董事長是綠的,所以一定怎麼樣,他們不知道我與許文龍是專業的關係,沒有主從的關係,而且沒有政治的關係,如果有的話,這八年我不早就透過許多關係去當官了?

  其次則是資訊上,媒體沒有充分的提供,以致先入為主。所以真調會成立時,我是很歡迎的,二次真調會的主委是王清峰,她來我們醫院與我及我的團隊談過很多次了,我們把資料給她,她也做成了報告,這報告是幫我們洗清了,但是這個報告並沒有完整的在記者會中說清楚,所以有些人還是這個樣子。

  現在的特偵組又重啟調查,也跟我談過了,我一五一十又說了一遍,我拜託他們如果能弄清楚誰是真正的兇手,那最好,沒有人比我更想弄清楚,因為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我,因為我與我的團隊是沒有利害關係的人,卻無端被捲入,到現在還在背這包袱。如果兇手無法查清楚,至少也要把我醫院這段交代清楚,讓社會都知道。唯有如此,才能讓我的同事坦然面對親友,也可避免以後還有人以此做為鬥爭我的藉口。

  同時,我也拜託特偵組將來的調查報告,把有沒有那個“小護士”講清楚,當時我就說沒有,我還提供獎賞一千五百萬元,到現在還沒人領。

  問:因為政治立場的不同,就要對人格徹底不信任,這是很悲哀的事情,這個社會該如何建立互信?

  詹:確實如此,如果要破除這個,可能我們要產生一個真正在政治上、人格上,能夠弭平兩方面差異,而且他要有強烈的人格特質,讓人家確信不必去懷疑他,如果能產生這樣的政治人物,問題會解決大半。

  過去美國對政治人物的不信任,在尼克森時達到最高點,因為水門事件,也因為整個國家社會對政治人物不信任,後來選了一個他們認為可信任的、人格完整的,就是卡特。這也是市場取向,否則一個南方的州長,怎麼會出線?人民需要,民主黨就去找出這個人來。後來他伊朗的問題解決不了,社會需要一個解決問題的人,於是共和黨的里根就出來了。所以對民主、對老百姓要有信心。

  我在美國待了十六年,美國讓我安心,就是美國自我調整的能力很大,國家發展到哪裡,遇到什麼問題,老百姓就會去選出一個解決問題的人。現在台灣老百姓認為可信任的人不存在,即使有,也做不了事,所以,如果我們能找到能信任的,他又能做事,就可起帶頭作用。

  問:離開馬團隊後的近況,做些什麼?

  詹:在發生SARS、禽流感一連串事件後,加上世衛希望各國自行掌握疫苗,這個問題成了“國家”安全問題,當初“國安”單位認為兩岸這麼近,往來如此頻繁,過去也發生過這麼大的事,因此不僅是健康安全問題,也是經濟安全問題,李明亮因此在二○○七年到任國光生技公司董事長,也與世界大廠合作建廠,但是後來增資失敗,工程因此停頓,外國技術人員也撤回,今年六月三十日前若不處理就將破產,因此他拜託我來接,我於是負責去籌資、辦銀行聯貸,把公司穩定下來,若是酬庸,來這種公司幹嘛?但我覺得這事情有意義,有挑戰,若做得好,對人民有益。

  另外,我接受上人的邀約,在慈濟當醫療委員會主委,我認為慈濟的醫療與教育體系這麼大,這不只是慈濟的,這更是社會“國家”的,應該永續發展下去,因此要建立制度,要有強健的經營團隊,上人同意了,這些都是我可以發揮的,所以我願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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