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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拉被拘 泰式民主死結無解?

http://www.CRNTT.com   2014-05-26 10:40:32  


 
實際上泰式民主這種僵局不是孤例,已成“世界民主病”

  多數和少數派都不願妥協,“民主僵局”已經蔓延全球

  《紐約時報》這樣總結泰國的動蕩:抗議活動是一種典型的權力鬥爭,一方是占主導地位的多數派,另一方則是因意見被人漠視而倍感失望的少數派。《華爾街日報》的社評則認為:面對幾乎肯定的參選必敗前景,反對派不願妥協,決定通過使國家變得無法治理來奪權上台。這種行為正是“不忠誠反對派”(disloyal opposition)的標準定義。

  而出現這種“不忠誠反對派”的國家和地區也不僅僅是泰國——如今,參與選舉的各方變得不妥協不合作,將政治付諸於不理智的行為或者街頭的地方越來越多。比如希臘、烏克蘭,甚至反服貿的中國台灣。根據“自由之家”機構的評估,在1980到2000年間未見太多挫折的民主事業自2000年開始處處受挫。而更殘酷的是,民主制度面臨的問題遠比這些數據展現的深刻得多。

  造成這種“民主僵局”現象的原因有民主本身的弊病

  人們總會對民主信心倍增,很快卻又會失望。正如二十多年前,泰國人走上街頭要求選舉民主的回歸,但現在他們似乎回到了起點:人們又走上街頭,卻說不想接受他們在1992年所奮力要求的民主。

  民主的確有天然的缺陷,民主政府已習慣於巨額結構赤字,政黨借款滿足選民眼前的需求,卻忽視長期的積累投資。法國和意大利政府已有30多年未能平衡預算。金融危機毫不留情地揭露出這種靠債務融資的民主是無法長久的。和發達國家一樣,新興民主國家同樣過分關注短期支出而非長期投資。巴西允許公務員在53歲退休,卻沒怎麼花功夫建立現代化機場系統。印度出錢拉攏了許多利益團體,卻疏於對基礎設施的投資。而泰國則將大把的補貼和福利送給了農民。

  而抗拒這些“缺陷”的少部分人,則只能淪為“多數人”選票下的犧牲品,他們意見往往很難收到重視。

  此外,全球化和新技術的湧現,也放大了民主的缺陷

  一方面,全球化加劇了貧富差距,使得財富更加集中。各個階層的階層固化更為嚴重,這就在客觀上使得各階層的利益產生矛盾、妥協的公約數越變越小。比如窮人會更抗拒全球化,不希望失去工作機會和稀釋現有的生活品質,而富人則樂於在全球化中尋找更多的機會,希望政策更加開放。

  另一方面,信息技術使得反對者的聲音能夠被放大。互聯網組織活動更加簡單:現在,人們每周都可以參與真實的電視投票,點點鼠標就可以支持請願,讓幾年一度選舉的議會民主制看上去越來越落後於時代。人們更傾向於“現在就改變”,而不是漫長的等待。

  與此同時,娛樂產業的空前發達也讓人們越來越愛通過荒唐的玩笑表示抗議。2010年,冰島的“最棒黨”(the Best Party) 承諾將“正大光明地腐敗”,卻贏得了足夠的選票,得以在雷克雅未克市議會聯合執政。2013年,四分之一的意大利人投票給了一個由喜劇演員貝佩·格裡洛創建的政黨。如果民眾對他們的政府要求不多,那麼以上這些對政治的冷嘲熱諷或許沒有關係,但民眾的要求在持續增長。這便好似一種危險且不穩定的混合物:一邊依賴政府,但同時又蔑視它。這種依賴需要政府擴張過度、負擔過重;而對它的蔑視又剝奪了它進一步擴張的合法性,從而因此產生了越來越多的“民主弊病”。(本段部分內容參考自《經濟學人》文章《從泰國到烏克蘭,民主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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