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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侃如與中國國家發改委副主任解振華會見。發改委網絡圖片 |
李侃如還舉例道,中國政府部門的紅頭文件是多種多樣的,有命令、指示、意見、通知等等,不同的文件效力是不同的,而美國人對此通常搞不清楚。因此白宮在與中國人對話得到中方承諾時要格外注意,到底這是什麼級別以什麼方式作出的承諾,不要輕易就以為取得了重大成果。
李侃如說:“我在研究中國國際問題時,會在內政上花很多時間,因為不了解內政,就無法充分理解對外政策”,“我對體系相當敏感,因為在我看來,體系一定影響結果”。
至於了解文化對研究中國的重要性,李侃如指出,對人際關係和社交行為的感知度確實很重要,中國人溝通交流的行為方式與美國有很大不同,比如中國人講話時經常會停頓一會兒,然後接著講可能是最有意思或必須講的東西,而美國人往往在中國人停頓時以為對方已經表述完了,馬上轉向新的問題,從而恰恰錯過了中國人本來想說的最精彩或最想要的東西。美國人面對面交談,距離三英尺以內可能就會覺得不舒服,而中國人通常會更靠近一點;當你誇獎中國人時,他們通常會說“哪裡哪裡”,以表謙虛,而美國人會直接說“謝謝”,這在中國人看來可能顯得太驕傲。
不過,李侃如認為,文化所起的作用不像體系那麼大、那麼直接。他說:“我不相信文化決定一切。如果說你不學孔子、孟子,就不能研究現代中國,這種說法是荒謬的。”
中共執政 變化可期
1983年到2007年,李侃如在密歇根大學教授了20多年的“共產主義之下的中國演變”的政治學課程,同時還在密歇根大學商學院教授“與中國做生意”的MBA課程。這兩門課都是密歇根大學的熱門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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