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說,這段話之所以觸目驚心,除了拿別人死去的父親作文章很不厚道外,更因為這段話反映的是一種典型的舊的政治文化,而且是那種“召喚對立”的最惡質的政治文化。
蔡英文如果要強調她與馬英九有所不同,可舉之例甚多,但他們二人的不同與彼此已過世的父親何干?更與亡父墓碑與骨灰罈上所刻何字何干?難道“化獨漸統”之子,就一定比“楓港”之女,更缺乏對台灣這塊土地的認同?這種血統論的邏輯可怕至極,比直接罵馬英九不愛台灣,更可怕百倍千倍。
而且,最不可思議的是,一個三年來念茲在茲、幾天前才宣稱要“思考與實驗新的政治文化可能性”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赤裸裸地在血統與認同之間畫上等號?這樣的說法不但是否定了她自己,更是糟蹋了她自己。
文章說,政治語言是政治文化的外顯,有什麼樣的政治文化水平,就有什麼樣的政治語言素質,這是人人都懂的常識,台灣政治文化水平之所以難以提升,就跟政治人物惡質的政治語言氾濫息息相關。但蔡英文不但是政黨領導人,更是要選“總統”的人,她的一言一行所可能引發的社會化效應,比任何人都更大,如果連她都犯下拿別人父親骨灰罈作文章的錯誤,其他人有樣學樣,所謂創造新的政治文化不但將永難實現,也是莫大的諷刺。
但蔡英文會承認她犯了錯誤,而且是嚴重的錯誤嗎?從她過去的紀錄來看,很難;過去她的同志口沒遮攔粗口罵人時,她都會用她的獨特修辭替他們合理化錯誤,對她自己犯的錯誤,她當然更會如此。
文章說,難道這就是蔡英文所謂“新的政治文化”的一個實驗?她必須要給社會大眾一個交待,尤其是那些對她有“更高更大”期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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