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幣匯率是同美元匯率直接掛鈎的,人民幣的升值或貶值問題應同美元的升值或貶值掛鈎,對方單講美元貶值而不講人民幣貶值,或是單講人民幣升值而不講美元升值,於理亦不合。不承認美元同人民幣的關係,看不到美元貶值對全世界經濟衰退的影響,而單講人民幣升值有助全球經濟增長,就是把人民幣匯率變成政治上的“單幹戶”,這樣的講話就是危險的講話,這樣的思想就是只有香花沒有毒草的謬誤。根據這一理由,我們不談論匯率這個問題是對你們美國好,因為人們會問,既然美元貶值強加給世界貨幣匯率以變相升值,從而迫使全世界經濟難以復甦,那麼為什麼不首先解決美元的貶值問題呢?這不就使得美國被拋入一個窘境了嗎?所以我們提出中美雙邊貨幣互換協議和人民幣貿易結算是完全有理由的,是符合歷史唯物主義客觀發展規律的,而對方將比較難以反對。
(三)要對中美匯率和貿易衝突接下來可能會進入的一個新高潮有所預計,不要設想跟美國的問題能夠一下子就解決,而是要做好持久鬥爭的準備,並事先擬好具體計劃和部署準備工作,暫時不要向外邊透露。我們的對策主要是兩個方面:一方面,以非洲、亞洲和南美洲為中心向歐洲輻射,廣泛分布我們的雙邊貨幣互換計劃和人民幣貿易結算,如此對我們的人民幣區域化乃至國際化和逐步邊緣化美元是很有好處的,這在戰略上能夠迅速削弱美元從而取得政治上的主動。另一方面,我們在爭取文仗的同時也要準備武仗,如此一旦爭取不成,也不至陷入被動。在此我們就要講到金融原子彈的問題,因為任何的力量都是要人去掌握的,所以我們既要防止“右”的“唯武器論”,又不能單單只講“左”的“唯人論”。這裡面就有一個我過去就講過的重要課題,即“我們可以通過設計,增強或減弱這個戰略核武器的某些殺傷破環性因素,其戰術技術性能運用得好,用途也就會更廣泛。”也就是說,我們不但要有金融原子彈,還要有戰術性應用的金融氫彈、導彈載金融核武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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