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教育潘輝諾的過程中,潘若莎時常會問自己:“我這樣做是為孩子好還是為自己好。”
如何要求和約束自己比如何要求和約束孩子似乎更重要。因為沒有哪個父母在教育孩子的過程中能做對所有的事,那麼如何降低自己的錯誤對孩子的影響呢?“做孩子成長的土壤和空氣。”潘若莎說,在不斷自我約束的過程中,讓自己成為最利於孩子成長的環境,這樣,即使出現少量的“塵埃”和“細菌”,也不會影響孩子的成長。
沒有恨過你肯定沒有愛過
說到功利,我們看到的,往往是太多被音樂傷了的琴童。
“沒有恨過,你肯定沒有真的愛過。”潘輝諾說,不過他不是恨鋼琴、恨音樂,而是恨自己。他曾經為了一個曲子6個月都沒有練好而恨自己。直到現在潘輝諾對音樂都有著強烈的感情。
應該說,潘輝諾在音樂上也非常有天分:他3歲的時候開始學習鋼琴,7歲學小提琴,在休斯敦青年交響樂團連續5年擔任首席小提琴手。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鋼琴,曾與眾多交響樂團合奏,也應邀在密蘇里大學等學校表演獨奏。
“我覺得音樂是有聲音的數學。”這是剛剛學琴不久的潘輝諾跟潘若莎說的話。大概是潘若莎從小對潘輝諾“知其然還必知其所以然”式的教育,讓潘輝諾的學琴道路伴隨著思考。音樂是有規律的,這跟數學一樣。因為有普遍的規律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人能被它打動。所以,在他看來音樂有兩重美,一重來自規律,一重來自隨性和感性。
在理性思考基礎上的熱愛大概能夠更持久,所以潘輝諾上了中學之後,仍然沒有放棄音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