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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愛的上海人”是腦殘標語

http://www.CRNTT.com   2013-01-08 12:06:01  


上海曖昧標語引熱議
  中評社北京1月8日訊/華聲在線知風的評論《“做愛的上海人”是腦殘標語》指出,無論“叫春”還是“做愛”,都是想用文字遊戲引發感官刺激。這樣的標語出現在上海這樣一個國際大都市,暴露出的是發達的經濟背景下的文化匱乏。

  不管從行文格式或字體的著色來看,這條懸掛在上海某座樓外墻的標語,應該讀作“做愛的上海人”。有好心的網友試圖將其重新排列,變成“做上海愛的人”或“做愛上海的人”,可惜,按照從左到右,從上而下的行文格式,以及“做愛的”和“上海人”分別套上了紫色和紅色,“做愛的上海人”是一目了然了。

  人們自然會聯想到宜春的“叫春”,但儘管都是打“下三路”的擦邊球,“做愛的上海人”較之“一個叫春的城市”,則顯得有點“腦殘”。“做愛的上海人”不是一個完整的句式,前面至少應該加上“喜歡”或“擅長”之類的修飾,否則,假如換成“吃飯的上海人”,又為何意呢?

  當然,這種更像是街頭行為藝術的東西,大可不必講究表演者是褲子套在頭上,還是帽子戴在屁股上,最好是讓隱私部位若隱若現,才足以吸引眼球,招來看客。也許,這條懸掛在上海某座樓外墻的標語,就是基於“做愛上海的人”這句很得體的話,但為了獲得更高的回頭率,一反“穿戴”的常識,故意弄得衣不蔽體。

  如果說“一個叫春的城市”屬於“萌動”階段,那麼,“做愛的上海人”是已經“入戲”了。事實也是如此,“叫春”引發的輿論熱議,“做愛”的創意者不可能不知道,也許正是受了“叫春”的啟發,才有了“做愛”的衝動。然而,儘管人們對“一個叫春的城市”褒貶不一,但至少還能從字面上自圓其說,而“做愛的上海人”,撇開語法上的狗屁不通,就當是喜歡“做愛的上海人”,或擅長“做愛的上海人”來解讀,究竟想告訴人們什麼呢?

  其實,無論“叫春”還是“做愛”,都是想用文字遊戲引發感官刺激。這樣的標語出現在上海這樣一個國際大都市,暴露出的是發達的經濟背景下的文化匱乏。看似充滿了小資情調的“做愛”,不管對此的“喜歡”或“擅長”,拿到大庭廣眾之下,還是一種猥瑣行為。或許有錢人更喜歡或擅長“做愛”,但如果把一個自以為有身份的人,定位為“做愛的”人,不管是男人女人,就得懷疑其“職業”了。因此,“做愛的上海人”是條腦殘的標語。用上海話來說,就是“腦子壞塌了”。

  由此看來,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不一定相輔相成。如果說經濟相對落後的宜春想通過“叫春”發展當地旅遊業,那麼,繁華的上海有什麼必要用“做愛”吸引眼球?宜春畢竟還是借用了“春”字遣詞造句,但“做愛的上海人”,除了讓人聯想起這個曾經的十裡洋場燈紅酒綠下的曖昧情調,還有什麼別的用意?不管生活在國際大都市的人們,是不是更有情調,是不是更喜歡或擅長“做愛”,但把純粹的私生活廣而告之,一定是“腦子壞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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