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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軒:台灣選舉這些年 | |
http://www.CRNTT.com 2012-06-03 09:47:24 |
政黨理想在何方? 主持人:剛才亮軒先生以他的親身經歷為我們講述了很多我們不知道的台灣情況,我有兩個問題:第一,您覺得民進黨從理想色彩的政黨後被搶奪勝利果實,這是民主化本身的問題還是有偶然因素?第二,您剛才說在選舉政治中會有很多很激烈的色彩,就您這麼多年的經歷來看,有沒有緩和的傾向? 亮軒:政治是現實的,然而要得到選票要現實跟理想兼顧,所以政治一方面要顧到人民的生活是否得到改善,另一方面也要喊出很漂亮的口號。就民進黨來講,漂亮的口號就是“我們台灣人當家作主,我們要獨立的。”這個口號喊出來很難去反對它,比如“我不要獨立”,但難道不要當家作主嗎?這很麻煩。可若天天在那兒喊台獨,要知道大部分的外匯是從人民幣折算過來的,也就是說今天中共斷絕跟台灣所有的經濟關係,我告訴你:台灣就死了。有人說那有一天共產黨來打我們怎麼辦?共產黨不會打,經濟的封鎖甚至經濟的淡薄,甚至於開放給全世界,不保護台灣,台灣就不好活了。這點也使得民進黨必須要一天比一天務實,這個變成了民進黨的一個兩難選擇:一方面我期望以地方主義來來吸取選票,另一方面我又要讓我的選民可以得到實惠,所以他們所謂之的理想要在這兩個當中權衡。在政黨政治裡,你問我政黨的理想是什麼,我要告訴你政黨政治沒有理想,政黨政治是要執政,它的理想要跟人民的理想配合。在這裡我講一局冒犯的話,我經過天安門廣場,看到共和國過去的主席毛澤東先生寫的“為人民服務”,我可以很清楚的在這裡說,為人民服務的政府是在台灣的中華民國政府,人民隨時可以發生,我們所受到的嬌寵是大陸要努力才能夠所追得上的。這是第一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會不會緩和由人民來決定,台灣很多人不願意住在台北,因為台北示威活動太多,吵吵鬧鬧。過去競選時,反對黨、民進黨也好,黨外的也好,“到晚上10點鐘你們不可以再嚷嚷了,因為會吵到鄰居。”但他們根本不理,警察執行開個罰單遞到台上,台上人拿著單馬上撕得粉碎向天空扔,下面拍手、一片歡呼。現在不可能,撕掉這張罰單,就可能撕掉了10萬張選票,人民要你受罰。所以是否緩和是由人民來決定的,讓這些政客決定門兒都沒有,政客的姿態千變萬化。 選票在哪兒就到哪兒,對政客而言選票就是他的神,陳水扁那種人能夠得到選票,誰都能買,誰都能賣。所以會變得溫和,因為所謂的中產階級在擴大,類似於歐洲的許多國家已經沒有所未知的中產階級,除非是外貿。那些有游艇的,他是修水管的,是電工,他們開得是最好的車,還有游艇。在中產階級越來越多,出力氣那種人越來越少時,激烈的手段已經沒用了,大家不去用他。也許在南部少數的一些地方用這種方式可能會弄到選票。張銘清到台南孔廟那兒,讓民進黨的激進派推倒在地,張銘清在大陸飛機落地,他沒有生氣,我很佩服張先生,他非常有氣度,他並不是受到委屈讓那麼粗暴的人推倒在地而落淚,落淚的是當地的老太太跟他說“對不起,這不是我們台灣人的待客之道,希望你不要計較。”張銘清講到這一段時就哽咽落淚。人性仍然是我們的最高指標,這是我給您的回答。謝謝。 網友1:亮軒先生您好!我有兩個問題:第一,我一直很關注台灣選舉歷程,1990年時台灣大學生運動中,當時總統李登輝的處理手法給我的印象很深刻,他採取比較溫和、比較靈活的手段處理了一場可能會變得很激烈的學生運動。我本科的老師是研究台灣選舉的,他說台灣民主化的進程中,蔣經國的思路是通過本土化實現民主化,但李登輝的思路是通過民主化的過程最終實現本土化。這兩個人雖然做的是同一件事,但以不同的目的做一件事,導致台灣的民主進程出現很多曲折,您對這個想法怎麼評價?第二,我個人感覺2000年民進黨能夠上台,某種程度上有歷史的意外因素,如果再給民進黨10年在野時間成熟,上台兩屆任期之內的表現會比現在更好,台灣的民主之路比現在會走得更順。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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