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奧巴馬陷入了一個兩難境地。在敘利亞和俄羅斯問題上,他被認為不夠強硬、不夠咄咄逼人。而與此同時,極端厭惡伊拉克和阿富汗戰爭的美國民眾卻又不希望看到美國捲入更多的外交糾葛中。即便是共和黨人也開始對蘭德•保羅(Rand Paul)的準孤立主義買帳了。
一些外交事件前景黯淡,解決不易。例如敘利亞內戰還在不斷惡化中,並對整個區域造成了影響。哪怕在美國政府一再表示阿薩德必須下台的同時,阿薩德的力量卻在不斷強化。再例如,儘管國務卿克里費盡心力調和巴以衝突,巴以和平進程卻鮮有進展。
美國官員承認,他們並沒有對普京進行很好地算計。奧巴馬的對俄政策長遠來看是明智的,但就像杜魯門之後的每一位總統那樣,他無法有效阻止俄羅斯短期的入侵行為。
哪怕是另外兩大可能在今年內舉得大進展的領域:伊朗核協議及TPP,也是充滿了變數。
美伊兩方均想要一個核協議,奧巴馬出於安全及政治遺產的考慮,伊朗則出於經濟和政治因素的考慮。消息人士透露,雙方在一些重大的細節問題還未達成一致,但談判已經取得了進步,在臨時協議於7月20日前到期之前,美伊雙方有達成協議的希望。
不過,這其中還有兩個關鍵問題: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肯定不會高興並表達強烈不滿,這樣的情況下,以色列人真的會全力說服美國國會對美伊核協議進行破壞嗎?隨後,民主黨高層真的會阻撓這一協議嗎?在這一點上,奧巴馬願意花費巨大的政治資本來告知全美,美伊核協議若不達成則意味著對伊核戰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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