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難民成為額外包袱。2015年以來,大批來自中東的難民湧入歐洲。收容國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需要為他們提供醫藥、食品、住房、基礎教育等社會福利保障。
在一度被視作“高福利典範”的瑞典,2015年接收難民人數多達16.3萬。難民湧入使瑞典的住房、教育和醫療等社會資源告急,中央政府不得不將自願接收難民政策改為各地市強制分配。瑞典行業經濟研究所研究員馬滕·布利克斯撰文指出,瑞典的薪酬水平處於全球高位,而絕大多數難民受教育程度低,很難適應當地勞工市場,這兩者是個“糟糕”的組合。
再次,福利制度本身使人“變懶”。在福利體系不斷制度化的過程中,一直有經濟學家提醒,不要讓多餘的福利變成剛性需求。例如,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曾發表分析報告指出,歐洲福利制度過分保護勞動者利益,失業保險甚至比一些崗位工資還高,這使得一些人寧肯吃救濟,也不願工作,導致政府稅負問題更加嚴重。
最後,歐洲國家的民主選舉制度也對改革形成掣肘。對於高福利困境,一個最直接的解決辦法就是削減福利,但政治家們只顧眼前利益,對長遠的改革畏手畏腳。薩裡告訴記者,任何政客只要反對福利國家理念,肯定得不到選票。上台者若要推行削減福利的改革,必定遭到利益集團的反對。以希臘改革為例,可以說每一輪削減福利都舉步維艱,引發各種抗議活動。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福利制度研究者瑪蒂爾塔認為,社會福利在65年前是一種崇高的理念,如今則更多成了各黨派政治談判的籌碼。
(來源:新華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