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中,謝愛國確認曾經和蘇詩秀簽過一紙協議,但否認對蘇書貞提到的協議進行了“移花接木”。
“我們是簽訂過一份協議,協議中提到將蘇詩秀的工資結清(我們領導最後在給錢時還添了幾百元,總共給了蘇詩秀1500餘元)。協議中還說,文物局負責將蘇詩秀的老院子除荒草、平整地,然後拉設電線。後來,我們文物局委托村委會給蘇詩秀整地拉線。村委會認為蘇詩秀有兒子,應該有兒子參與。最後,這個事就不了了之。”謝愛國也否認曾將蘇詩秀架到外面,“那是他兒子瞎說的。”
“蘇詩秀不是文保員,2004年以前,我們翼城所有文物保護單位的保護員全部是義務的,直到今天待遇也不高,都是一個月幾十元錢,這是一個普遍現象。別人都好好的,蘇詩秀卻自殺了,可能與家庭有關係,原因很複雜。”謝愛國這樣認為。
“一個畢生奉獻於文物事業生命的消亡讓人痛惜,為讓更多的文保員不流淚,更不流血,政府更應該關注這個群體。對他們的尊重,才是對文物工作的尊重。”臨汾一位考古學者反問,“難道說文物部門真的就沒有責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