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自覺運動”(1963)開始探索中國前途;從保釣的“台大民族主義座談會”(1972)後,開始研究台灣近現代史和中國統一問題。
博東兄則是由李家泉推薦參加台史會開始研究台灣問題,起始博東兄只不過是聯合大學的一個“單幹戶”;後來,成立了聯大的“台灣研究室”,接著愈搞愈大,而有“台灣研究所”、“台灣研究院”。博東兄一直是推動者,也是領導者,直到退休。所以,我戲稱博東兄的台灣研究是“從路邊攤到大排檔再到大飯店”。除了徐博東因台灣研究而揚名兩岸外,北京聯大也因台灣研究而名聞兩岸。
老實說,今天大陸的台灣研究是為中國統一服務的,我的台灣史研究,也是為祖國和平統一服務的。我和博東兄同為國共內戰的受害人,偶然的兩代交情,必然的兩岸殊途,卻又共同地為中國統一奮鬥。
從1988年至今已經23年了,博東兄已自聯大屆齡榮退,但仍擔任顧問,且為大陸對台工作所倚重。我也青絲成白發,從台大退休了。聯大、台大的教職,只是我們的“職業”,但祖國統一卻是我們的“志業”。職業需要退休,但不到中國實現統一的一天,我們的志業是永遠不言退的!
博東兄,您說是嗎?
(本文作者王曉波係台灣世新大學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