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費赫竹,這些年來“所謂‘右翼’政黨提出的唯一論點,就是他們比左派會管理。但在思想和價值的戰場上,他們已向左派投降”。
“薩科齊終結了這種共謀關係,大家為此恨死他了。”
在巴黎的布爾喬亞咖啡館和文化沙龍中,薩科齊總被批低俗、愛錢、稍有種族歧視而且危險。知名法國導演馬修卡索維茲(Mathieu Kassowitz)就曾說,如果他搶進第2輪,顯示法國是“勾結新法西斯”的國家。
右翼律師、評論家戈拿戴爾(Gilles-William Goldnadel)認為,“反薩科齊主義”(anti-Sarkozism)根源自仍深受左派魅力影響的公眾文化。
“這份革命和浪漫的傳統,會攻擊任何帶有銅臭或特權味的東西。”再加上壓倒性偏左的新聞界,“民調顯示,80%到95%的記者不是偏左就是極左”。
作家貝赫考夫(Andre Bercoff)則對“仇視薩科齊現象”(Sarkophobia)提出不同解釋。人們看他不順眼,“不是因為上高級餐館,也不是因為“閃亮亮”(blingbling)風格,而是他打破了如何當總統的規則。”
“戴高樂建立第五共和時,創造了非常類似君王的總統。從此不管左派右派,所有總統都樂意照辦。”
“但薩科齊卻說:‘我不要當國王,我要當政治家,我想要像個足球教練。’搞得大家對他很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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