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看到,隨著形勢和時間的發展變化,以及美國國內大選帶來的領導人更迭,往往其對外政策和戰略會發生逆轉。美國部分先前的盟友可能會因與美國領導人或政要不睦而隨之變成對手和敵人,美國必欲除之而後快,或者坐視其政權倒台。可以說,伊拉克的薩達姆、利比亞的卡扎菲、埃及的穆巴拉克莫不如此。也門的薩利赫與此也沾邊,但美國還是最終給薩利赫留了一絲縫隙,看在往日合作反恐並且不反美的份上。在對外關係領域,可以說美國帶有一絲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味道。
當然,一些力量抵制和反對美國一方面是因為美國在巴以等問題上立場太不公正,同時也是出於宗教信仰不同,歷史上就有宗教衝突和戰爭的先例。帶有政治不平與宗教對立情緒的這種縫隙是難以彌合的。在中東,這些都是美國與地區國家之間的鮮明特征。
但如果說美國是個徹底的“無賴”大國,是個徹頭徹尾的“魔頭大國”,在國際社會這種說法同樣不符合事實。這樣的說法不能解釋為什麼迄今美國依然能吸引全世界的優秀人才趨之若鶩,不能解釋美國影視文化和通俗音樂為什麼能風靡世界幾十年乃至上百年而長生不衰。即便在那些一貫反美的伊斯蘭國家,最普通的民眾、最落後的地區民眾也往往沉迷於美國式電影的蕩氣回腸和愛情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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