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點新內容,可以說是“奧巴馬主義”的精髓,它更多繼承的是前總統克林頓的遺產――在中低製造業上加速排斥日本和歐盟。其主要特征為:由美國來主導發達國家經濟與以中國為代表的新興國家經濟的融合,這一點,在不久前剛剛舉行的中美戰略與經濟對話上已見端倪;同時,美國將在高新產業上尋求突破,繼續維持世界資本對美國市場的信心,使華爾街的“金融煉金術”得以繼續。
在當前美國經濟增長乏力、新產業革命仍未見突破曙光的情況下,奧巴馬敢於實踐自己上台之初的諸多“變”的主張,筆者以為,這其中的重要原因,在於歐元區主權債務危機讓美國看到了戰略緩衝的機遇。
美國在這次歐元危機中的最大收獲,就是在當前這個“能拉個墊背的就好”的特殊時期,找到了一個延緩本國危機爆發時間的方法:那就是成本低廉,但效果奇好的資本驅逐遊戲。這個遊戲的邏輯是這樣的:只要有其他國家比美國情況更糟糕,那麼美國就不愁沒有資本流入,繼而美元的地位、華爾街的利益都可以得到維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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