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講過幾句那樣的話,但這只是他作為一個學者的基本反應,只不過他說得很明白,很多人沒有說明白,因為那個時候他講得最多的。一個就是上世紀二十年代末,一個是五十年代初。
文化界的陳寅恪熱,可能還是跟現在的氣候有關係。和錢鐘書、沈從文這些人重新熱起來相比,陳寅恪的特殊還在於他堅持的學術風骨,比他們多了一重這個東西,所以熱有熱的原因。所有成為大師的人總有點被誤解的成分,肯定有人不見得完全理解他,反正人人都說,也就跟著說。
作為“平常人”的平凡一面
在女兒陳流求、陳小彭、陳美延三姊妹合作撰寫的回憶錄《也同歡樂也同愁—————憶父親陳寅恪母親唐筼》中,她們以晚輩的眼光描寫了陳、唐夫婦與眾多學者教授、授業弟子的交游往來。在18日的座談會間隙,記者採訪了陳寅恪長女陳流求和多位弟子,談她(他)們眼中作為父親和老師的陳寅恪。
父親的責任感非常強
(陳流求 陳寅恪長女)
新京報:《也同歡樂也同愁》時間截止到1949年,之後基本沒有涉及,為什麼寫成這樣?
陳流求:去年是父親去世40周年,本來我們是預備這本書去年能夠出來的,我們姐妹三個人在兩個地方,大家之間要相互聽取意見。1949年以後的內容,我們就沒來得及寫,但是今後是不是寫,我們還在醞釀,沒有最後定。
新京報:你父親在你的成長過程中,對你個人一生的影響主要體現在哪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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