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婉婷說自己其實也不會抗拒拍商業片,自己拍片是不會去想商業與否,“不商業的電影可以賺很多錢,商業的電影也可能不賺錢。所以,電影只能用好看不好看來區分。當然,內地投資的電影大都是商業的,找的都是大明星大製作。現在去內地發展,肯定是要拍商業大片的。其實也有人找我,只是他們的題材我都不喜歡。”她也有點矛盾地表示,商業不商業其實也很難界定,所以大家也別說我們不商業。“《歲月神偷》沒上映之前,沒人會說是商業片吧。但是它的香港票房現在已經超過2000萬了,就有人會說它是商業片了,你們說我是商業片導演,說我賣座,我也不會否認。當年香港最高票房的《赤壁》,也才2300萬,《歲月神偷》今年很可能是年度票房前三名的。但是什麼是藝術電影呢?10年後,還有人記得的電影,那才是藝術電影吧。拍的當下,怎麼能說是藝術片?沒人看怎麼辦?”張婉婷明確表示,自己目前的重心還是在香港,“晚一些可能會轉移吧,因為內地的市場真的很大。”
【投資難找】 與性別無關,只是題材邊緣
許鞍華曾表示,女導演不容易被信任,對此張婉婷表示自己卻從沒這樣想。“如果找不到投資人,應該只是因為我的題材比較邊緣,比較難讓人計算回報吧。在這個角度上來衡量,男女都一樣困難。”張婉婷說,其實投資人的思維都很簡單,“他們要是覺得回收沒問題,那投資就一定沒問題了。我比較難找投資,只是因為我只喜歡拍自己喜歡的,而這些,他們都覺得比較邊緣。”她說到了《歲月神偷》,“其實只有岑建勛這樣瘋狂的投資人,才會冒這個險來出錢。當時不少人談了一會兒就沒興趣,就走了,但是他就在分析之後決定博一把。”不過,岑建勛也盡力降低了風險,“他其實就已經做了虧本的打算,但是就告訴我不要虧太多。最後我們有三家投資方,還有大地和美亞。”
張婉婷大方承認《歲月神偷》的成功讓她接下來找投資容易了很多。“這是很直接的好處。每部電影都會跟著你的上一部走,這是很現實的問題。你拍了10部電影,每部都很好,但是第11部不行了,那你的第12部就會難找投資了。所以說,商業片也有絕對的好處,就是可以替老板賺錢,然後有自己的下一部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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