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回國的8年時間裡,他曾經到美國加利福尼亞大學做過5年研究,在日本做了2年,又回到了澳大利亞,但城市卻變成了佩斯。
兩天前,我聽說他又和美國的大學開始了新的合作。總之,全球哪裡有項目,中國科學家都會很快在周邊形成一個新的“部落”。
前兩年,應中國農科院邀請,他回國講課住在了我家。他在農科院的講課受到了學校和老師的普遍歡迎。農科院給他開出高的年薪,還給他一套3居室的住房想邀請他回國。這樣受重視受歡迎的原因就是他多年在國外所掌握的第一手的前沿科技信息。
國內科技的快速發展和優厚的條件顯然是觸動了他。他終於說可以考慮北京的安排。但因為妻子早已脫離了國內單位,女兒又在美國讀書,可能是為了更自由的學術交流和出入境的便利,也許是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全球旅遊的生活方式,最後他們還是選擇了澳大利亞。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那些跟隨科學家父母轉戰全球的孩子們。他們的英語水平完全可以和當地孩子一樣,但講起中文卻是各有各的味兒,一個滿口流利英語的孩子,講起中文可能會瞬間變成了滿口河南話、四川話或是東北話。
那些隨丈夫出國的家屬,多半都辭去了國內的工作,她們除了參加當地政府舉辦的各種移民英語培訓課外,也會到城裡的小商攤、壽司店或中餐館打工。為了節省開支,大家周日要集中到批發市場采買肉食、水果和蔬菜。回到家後各自分配。
何博士告訴我,因為當時他們還屬於在讀學生身份,所以生活自然艱苦些(年齡雖大,還在讀博,主要是為了拿當地身份)。
在澳大利亞,我還見到了何博士家的朋友,一對來自四川的中年夫婦。女的在華西醫科大已經取得了博士學位,並有多年臨床經驗。為了取得澳大利亞身份,不得不從當地大學再從頭讀起。
無論如何,他們在自己選擇的路上,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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