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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六年四月,拉薩。陳毅副總理與達賴喇嘛、班禪額爾德尼共同舉杯,爲慶祝西藏自治區籌委會成立暢飲。(中新社資料圖) |
中評社香港10月11日電/《人民日報海外版》今日刊發評論文章,題爲《“佛教領袖”爲何屢屢犯戒背祖?——評達賴喇嘛對佛教的種種背弃行爲》。文章全文如下:
“以戒爲師”、 “無戒無法”是佛教判別真假僧徒的根本准繩,藏傳佛教格魯派更以嚴守戒律著稱。在《菩提道次第論》中宗喀巴大師說:“凡大乘者,若不具足菩薩律儀,則只屬空名。”藏傳佛教僧衆守持的戒律種類很多,但其共同基礎都是戒殺、戒盜、戒淫、戒妄語四根本戒。僧人一旦違背這四根本戒律之一,就是犯下重罪。然而以“佛教領袖”自居的十四世達賴喇嘛却屢屢犯戒背祖,僅以“戒殺”、“戒妄語”二戒略舉一二。
首先以“戒殺” 而論,上世紀50年代末,西藏反動上層爲永遠保持封建農奴制度和他們的專制統治,發動了全面武裝叛亂,而十四世達賴喇嘛正是當時封建農奴制度的總代表。叛亂武裝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的惡行,西藏的群衆至今仍記憶猶新。80年代後期,達賴集團煽動拉薩騷亂,嚴重地損害了人民生命財産安全。除此之外,是誰在70 年代中期派人暗殺了不聽其指揮的“十三集團”首領之一的貢塘楚臣?是誰授意制定和實施槍殺理塘·阿塔的計劃?是誰在90年代末期派人在功德林活佛家中將其刺成重傷?是誰揚言要“毀滅”赤江和松布兩個年輕活佛的“生命和活動”?曾經是達賴集團領導核心成員之一的其美澤仁稱:已有10名藏人由于不同意達賴的意見而先後被暗殺。
再讓我們看看達賴喇嘛在“妄語戒”上的表現。1951年關于西藏和平解放辦法的協議簽訂後,達賴喇嘛發電表示,“雙方代表在友好的基礎上,已于1951年5月23日簽訂了關于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西藏地方政府及藏族僧俗人民一致擁護。”而1961年3月10日講話中又說:“1951年逼迫處于軟禁狀况的我方代表,在完全按赤漢意願寫成的協議上簽名。”1953年達賴撰文稱:“西藏民族是中國境內具有悠久曆史的民族之一。西藏人民回到祖國大家庭以來,和其他兄弟民族一起,充分享受了自由平等的權利。”而1960年3月10日講話中又說:“自從有了文字以來,我們藏族是一個自政自治的完全獨立的國家。”
筆者腦海中總抹不去1954年跟隨達賴喇嘛和班禪大師去北京時,達賴喇嘛那種熱情洋溢、充滿敬意的舉止。在敬獻給毛主席的千幅金輪上寫有藏漢文合璧的頌詞:“偉大毛主席,光明如紅日,普照各民族,永世照不息,誰敢來侵略,消滅侵略者,確保和平福,十方得光澤。”然而同一個達賴喇嘛逃亡國外後却出爾反爾,妄語毀戒,大肆誣蔑攻擊自己的祖國,呼籲所謂的自由世界聯合起來阻止自己民族和祖國的發展。
衆所周知,清初第五世達賴進京朝拜順治皇帝,得到皇帝册封,在鞏固祖國統一的同時,也使達賴喇嘛的名號和地位由中央政府予以法定,使西藏社會穩定下來,經濟得以發展,因而群衆感戴五世達賴,稱之謂“偉大的第五世”。作爲達賴世系傳人,十四世達賴喇嘛竟然在1986年5月荷蘭藏胞的集會上,公然指責五世達賴喇嘛:“披上一件滿清皇帝的馬褂,就高興得不得了,真是丟人”,攻擊五世達賴喇嘛朝拜中央首領是“建立了關系丟了臉”。這就是達賴的“真話”,也真實地自動招供了自己背祖叛教的嘴臉!
上個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達賴認爲蘇東劇變給“西藏獨立”帶來了新機遇。1991年8月,他在法國和瑞士十分肯定地說:“西藏從中國獨立出來,時間不會超過5年或10年。”1992年1月又說:“再過5年或10年,西藏就會實現獨立。”時間進入1995年,達賴集團士氣進一步低落,而達賴的神通却似乎反而有了提高,3月,他正式發表書面預言:“中國今年或明年要發生巨變”,8月,他更公然宣稱:3月份我曾作過預言,現在護法神預言“1995或1996年中國將有大變化,而且是對我們好的變化”。西藏確實在1995年發生了“大變化”:中央召開西藏工作座談會,確立了“對口援藏”的政策,62項援藏工程絕大多數勝利竣工,西藏人民興高采烈地慶祝了自治區成立30周年,年底又圓滿地完成了班禪轉世這一佛門盛事……社會發展是客觀的,事實又是無情的,它給達賴的“神通”開了個大玩笑,這也許就是他違背“妄語戒”所應得到的報應。
藏傳佛教的教規教義,其精神實質都貫穿著依律、誠信、平衡、均利、忘己、利他、和諧的基本要素,是兩千年來佛教優良道風之所系,正己度人之所依。作爲一名佛門弟子,理應用這些准則鑒別大是大非,精進宗教修爲,然而在十四世達賴的心目中,神聖的佛教已經完全變成他爲了達到政治目的而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工具和迷惑世人的外衣,足以說明十四世達賴在宗教上的虛僞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