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問題是,華盛頓不是充當離岸平衡者的角色關注亞洲平衡並確保沒人成為地區霸主,反而堅持把中國崛起搞成美中競爭。
這一定程度上是華盛頓在亞洲大搞“中樞輻射式同盟體系”的結果。喬治敦大學的維克多查認為,美國在謀求建立多個非對稱的雙邊同盟,並“盡可能控制小盟友的行為”。不論這種將亞洲附庸國當成小孩的做法在冷戰時期效果如何,反正當今是行不通了。且坦率講,中國國力的提升關乎亞洲國家的諸多利益。比如,雖然東京對北京的看法和華盛頓差不多,但中國的崛起關乎日本的巨大利益。
到一定時候,美國決策者將被迫重新考慮其亞洲政策的核心矛盾。隨著中國不斷縮小國力差距,華盛頓將越來越難以約束北京的行為。若地區國家指望今後60年像過去60年一樣,世界就會有麻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