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來,新興國家已經把大運會提升到一個堪比奧運會的規模。
2011年的深圳大運會設項24項,2013年的喀山大運會設項27項,今年即將舉行的韓國光州大運會,賽事規模也與喀山相當。而奧運會也不過設立了28個大項。
2009年哈爾濱和2011年土耳其埃爾祖魯姆的兩屆大冬會,也把大冬會的辦賽標準提升了一個新台階。
“2001年之前還曾有運動員在參加大運會時住在帳篷裡的情景,在2001年之後的大運會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申震表示。
越來越高的辦賽標準對於大運會或大冬會的後續承辦城市形成了嚴峻挑戰。再加上2008年之後,全球經濟危機的負面影響日漸顯現,無論是新興國家還是傳統的經濟強國,都不可能再不計成本地辦賽,也就是說,燒錢辦賽的道路已經走到了盡頭。
最多時,全球曾有7個城市有意申辦2022年冬奧會,但最終只有北京和阿拉木圖走到了申辦的最後階段。“不是沒有城市想舉辦奧運會,而是高昂的辦賽成本嚇退了它們。”奧林匹克專家、北京體育大學教授任海曾向記者表示。2014年索契冬奧會高達520億美元的花銷,成了這屆冬奧會給世界留下的最深印象,斯德哥爾摩、慕尼黑和奧斯陸等城市在退出申辦2022年冬奧會時,都表示了對辦賽預算太高的擔憂。
僅有兩座城市競爭2022年冬奧會舉辦權,也成了促使國際奧委會發布《2020決議》並走上改革之路的重要原因。近十幾年,在新興國家辦賽熱情的推動下,國際綜合性運動會和大型單項賽會都度過了一段被寵壞了的瘋狂歲月,但現在,不論是這些新興國家還是國際體育組織,都意識到了反思和改革的必要。
本屆格拉納達大冬會由兩座城市聯合舉辦,就是國際大體聯開始改革的信號。
因為格拉納達沒有足夠的資金和條件去承辦本屆大冬會所有的雪上項目比賽,國際大體聯不得不找到斯洛伐克的什特爾布斯凱普萊索,以分擔格拉納達的辦賽壓力。此外,國際大體聯還贊同格拉納達不建運動員村,所有選手均住在酒店的住宿政策;支持格蘭納達施行減少賽事官方用車的車輛改革措施。多項改革之下,格拉納達承辦本屆大冬會的花費僅有2000萬歐元,這對於舉辦一項國際綜合性運動會來說,已經是非常便宜的價格。(來源:《中國青年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