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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代女作家超越性別的對話

http://www.chinareviewnews.com   2012-06-18 00:54:07  


 
  儘管兩位作家都談到了女性身份對自己創作的重要影響,但同時,她們也都認為,劃分“女性作家”“男性作家”對讀者毫無意義。

  “寫作的時候我們從來沒有想過我是個女人而寫作,我希望讀者也不要這樣看。你去看一個作品,看它到底告訴你什麼,讀完一本書花的時間,如果你覺得值得,這本書你就應該看。”虹影說。

  “以男性女性劃分往往是為了評論的方便,其實這對讀者沒有任何意義。你不知道你能在一個女性作家的書中找到什麼,不能夠想象。關鍵是這個作品能給你帶來什麼,而不是作者是男性還是女性。”張悅然說。

  出走

  虹影18歲離開家鄉,28歲遠赴英國,38歲返回中國;張悅然曾在新加坡求學多年——“出走”,是她們生活中影響深遠的經歷之一。

  “出走是所有人的夢想。有點夢想的人都願意出去,可是好像出去的人又都願意回來看下。出走和返回,這個過程其實是重新發現這片土地,重新發現自己。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做的這一切是否有意義,還是我應該幹脆放棄,去過新的生活?我們就是通過這樣一個出走-返回的過程,像一面鏡子,看見了自己。”虹影說。

  她經常問自己一個問題:“如果沒有出去,我會寫作嗎?”每次答案都一樣:“我還會寫作,只是更難。”

  同一個問題,張悅然的回答更猶豫:“我不知道會不會。新加坡的生活對我開始寫作,對我表達欲的推動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我也覺得,只有在離開後,你才能夠從另外一個角度看原來的土地,你會有不一樣的感覺,不是簡單地從不喜歡變成喜歡,它會有種很微妙的感情變化。好像很多東西都有滯後性,你離開以後,感情才一點點生長積累,可能你才能寫你離開的國度。從這點來說,我認為這種離開對一個作家是非常寶貴和痛苦的體驗。而沒有人不願回去,好像回去才完成了離開的過程,如果沒有回去,這個離開就顯得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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