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裡德可能是對的,但我認為他錯過了其他東西。正如人們不會孤立地思考經濟一樣,他們也不會從絕對意義上考慮“經濟”。他們以相對的方式思考它,相對於它曾經的位置,相對於他們認為它應該在的位置。
美國人本能地將他們現在生活的經濟與他們父母或祖父母生活的經濟進行比較,彼時中產階級不斷壯大,幾乎每個人都比以前過得更好,而且住房價格也可以承受。
我認識的許多年輕人都承受著高昂的住房和房屋維修、兒童保育、汽車和汽車維修以及醫療保健費用的壓力,他們認為當前的經濟並不繁榮。
事實上,與20世紀60年代的經濟相比,現在的經濟並不算出色。如果你沒有四年制大學學位,那就更糟了。在密歇根州、威斯康星州和賓夕法尼亞州等所謂的大選“搖擺州”尤其如此,這些州在50年前提供了數百萬個高薪工作崗位,但現在卻陷入了經濟停滯。
調查顯示,在沒有接受過大學教育的白人工人階級中,衹有不到三分之一相信拜登在經濟方面比特朗普做得更好。為什麼他們相信特朗普做得更好?因為他們記得特朗普大聲為他們“戰鬥”:譴責中國和其他對美出口商,猛烈抨擊墨西哥和北美自由貿易協定,批評歐洲“利用”我們,並追捕操縱經濟的“沿海精英”和“深層政府”(但特朗普實際上是億萬富翁階層的冠軍,給了富人有史以來最大的減稅)。
換句話說,並不是特朗普在經濟方面做得比拜登更好。而是很多人,尤其是搖擺州的美國工薪階層,感覺他正在為他們而戰,對抗他們心目中的“敵人”。
這對拜登來說意味著什麼?拜登應該與大公司和華爾街的首席執行官較量,他們仍然是美國工資壓制的真正根源。拜登已經走上糾察線並支持罷工工人,他是我們記憶中最支持工人和勞工的總統。他的政府比20世紀60年代以來的任何政府都更加努力地打擊企業壟斷。對於拜登來說,向華爾街和最高管理層的人士妥協是一個簡單而合乎邏輯的步驟,但拜登為了爭取公眾信任,必須表現出自己是一名戰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