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就是不管過去、現在或將來,我們必須時刻做好拔除插在我們頭上、腰上、腳上那三把刀的準備。現在是三把新刀,比起三把舊刀來對我們的威脅更大,因為玩刀的幹將多了日本政府一方。現在插在我頭上的那一把新刀,不但威脅著我們的東北,還威脅到我們的西北。因為,日本新軍主義正在對外蒙古進行新的浸透,野田政府外相訪問蒙古國時不但向蒙古推銷其“國有化”中國領土釣魚島的錯誤做法,還承諾加速日蒙經濟夥伴協定EPA的談判。
這就讓我想起二戰前後,日本企圖通過占領外蒙古獲取戰爭能源資源,最終占領全中國的軍國主義邪念!插在我們腰上的那一把刀,現在變成了從中國的領土釣魚島刺向中國,這是美國新帝國主義與日本新軍主義共同策劃的一個最大陰謀---以釣魚島的中日爭端為正式發動圍堵中國的罪惡勾當。而從越南插向我們腳上的那一把刀,其威脅可能更加嚴重。因為新軍主義代表人物麻生和安倍先後訪問緬甸和越南。麻生訪緬期間逗留四天,除參觀仰光的迪洛瓦經濟特區商談周邊基建配套外,緬甸政府還不顧中國人的感受讓他探訪了二戰期間日本戰死者墓地。安倍則在訪越時公開呼籲越南與日本聯起手來,共同應對中國在本地區“日益活躍的行動”,雖然越媒不配合安倍的表演但越南政府是否老鼠跟根上,還有等觀察。
二、我們不要信邪,要堅定不移針執行鄧小平生前制定的對美政策。就是對美國一定要有最壞情況的打算,不要怕中美關係倒退。1980年代,鄧小平不止一次地就台灣問題告誡美國:“別干預中國內政,中國塊頭大,不信邪。與中國直接衝突,是個危險的選擇”,鄧小平也曾向國家領導層其他同志指出:“對美國一定要有最壞情況的打算。不要怕中美關係倒退,更不要怕停滯。對在停滯、倒退的情況下如何同美國交往,要認真準備”。
1989年7月2日鄧小平會見美國總統特使布倫特.斯考克羅夫特時指出:“現在中美關係確實處在一個很微妙、甚至可以說相當危險的地步。問題出在美國,美國在很大範圍內直接觸犯了中國的利益和尊嚴。我要明確告訴閣下,中國的內政決不允許任何人加以干涉,不管後果如何,中國都不會讓步。中國的內政要由中國來管,什麼災難到來,中國都可以承受,決不會讓步。中國領導人不會輕率採取和發表處理兩國關係的行動和言論,現在不會,今後也不會,但在扞衛中國的獨立、主權和國家尊嚴方面也決不含糊”。
鄧小平生前講的這些大國外交原則就是我們現在或將來對美政策的底線。美國國務卿希拉里18號在華盛頓與日本外務大臣岸田文雄舉行雙邊會晤後說釣魚島的行政管理權屬日本的講話已經觸及了我們捍衛國家核心利益的底線,我們必須要發出最強烈的反擊!
三、要做好與日本打大仗並消滅日本新軍國主義的準備。近一時期以來,日本軍國主義重新抬頭的來勢不減。特別是安倍等新軍國主義代表的想法已近瘋狂。安倍有著軍國主義的邪惡血緣。
安倍的外祖父岸信介長期為日本軍國主義政府從事經濟工作。1936年後歷任偽滿洲國]政府實業部總務司司長、產業部次長和總務廳次長等職,和關東軍參謀長東條英機,滿洲國總務廳長星野直樹,滿鐵總裁鬆岡洋右,滿洲重工業開發株式會長鮎川義介並稱滿洲五巨頭。戰後被定為甲級戰犯,但後來僥幸逃過審判,還擔任了日本首相一職。岸信介任首相期間,為努力緩和與東南亞和南亞各國之間的緊張局面,企圖通過解釋憲法達到修改憲法的目的。為此,岸信介內閣先是不顧社會黨的強烈反對,在1958年8月強行成立內閣憲法調查會,與進步勢力的“擁護憲法國民聯合”對抗;後來又通過在全日本推行對教員的“勤務評定制度”,提出《警察官職務執行法修改法案》以分化和鎮壓反對修改憲法的進步群眾。岸信介還為擴大日本在國際上的影響,修改吉田茂執政時與美國簽訂的《日美安全保障條約》,加速日本的擴軍步伐,企圖以既成事實來修改憲法。岸信介的親兄弟佐藤榮作曾當首相長達七年八個月,雖因提出日本無核三原則的政策而獲得1974年的諾貝爾和平獎,但佐藤榮作是個切頭切尾的反華分子,其任首相期間多次拒絕中共代表訪日,一直支持在台灣的蔣介石當局。但其自1965年1月訪問國始要求將沖繩移交日本並因支持美國對越戰爭而於1971年6月11日獲得美國將沖繩邊同中國的固有領土釣魚島一並移交日本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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