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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聲:反日與哈日阻礙中國人真正了解日本 | |
http://www.CRNTT.com 2013-09-26 11:31:12 |
日本在形成自身文化時反抗中國文化 騰訊文化:您最近出版了一本《紙上聲》,講述日本文學與文化,之前有文章介紹說您研究日本文化是從出版和文學著手,您從這方面切入的原因是什麼?這些能反映日本文化的什麼特點? 李長聲:這與我的工作經歷有關,我在國內曾從事過相關行業的工作,在吉林人民出版社《日本文學》雜誌當編輯,從這個角度說,我不單單是對日本文學感興趣,還因為我和日本文學有工作上的淵源,因此我到日本後,也就比較偏重日本文學。為什麼選出版呢?我當編輯時就對出版很感興趣,當時我已經發表過編輯出版方面的文章。到日本後,最初是想了解日本文學,研究日本出版業,但都沒有走向專業,只是作為一種興趣,想寫日本出版文化史。後來陸續發表了很多關於日本出版的文章,但我沒有常性,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後來就放下了。 騰訊文化:日本文學和電影的結局常常比較悲慘,比如《日本沉沒》的結局是男主角死了,還有一部電影叫《被嫌棄的鬆子的一生》,用鮮艶明快的顔色拍了一部悲劇,日本文化中為何存在這種現象?有人說因為日本是島國,所以有憂傷的情結,您怎麼看? 李長聲:作為民族的審美意識或者審美觀念,日本跟中國是不一樣的,有人說中國文化是樂觀文化,從宗教來看,道教對中國的影響很大,道教不是悲觀的宗教。 中國文化傳入日本後,日本想要形成自己的本國文化,他們叫“國學”,就必然反抗中國文化,批判中國文化,力圖將中國文化推出去,但是它本身又在中國文化裡面,於是就從中國文化剝離觀念。比如“物之哀”這一源自中國的說法在日本發生轉變,成為日本人的一種審美情趣。中國文化中“物之哀”沒有哀傷的意思,但是日本強調哀,它有點故意與中國文化唱反調的意思,日本文學以及人生觀念都有這種反映,特別是人生觀念,比如說對死亡的看法,實際上形成了一種淡淡的哀,所以日本電影不像中國電影,結局總是大團圓,它的結局總是比較悲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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