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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套不算強姦”邏輯的背後 | |
http://www.CRNTT.com 2011-07-14 10:11:50 |
當事人講述 酒醉上車來到土管所 “他走到門邊把門關上,插上插銷。又走回來坐在我左邊,開始對我摟摟抱抱。” 就在周琴趔趔趄趄地從政府食堂走出來的時候,她遇到了之前敬酒的土管所所長王忠貴。 周琴清晰地記得,王問住哪里,要送她回去,說著便把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倒回來幾步,停在她旁邊。 周琴說,考慮到政府食堂到自己的住處不到1公裡路程,走路只要幾分鐘便可到達,而且自己和他並不熟,所以開始是拒絕的。 但拒絕幾次之後,王忠貴仍堅持要送。此時,周琴想,自己作為一個老師,喝得醉熏熏的,要是碰上學生或熟人,形象也不好。於是,她最終上了王忠貴的車。 不過,王忠貴並沒有朝周琴住所的方向走,而是開車前往土管所方向—這是與她的住所完全相反的方向。 周琴說,她並不知道土管所在哪里,一直以為是順路,當時她也辨不清方向,而且她聽到王忠貴打電話,說有人在等他蓋章,她當時的想法是,即使王忠貴先回到土管所,蓋章之後還是會把自己送回宿舍的。 當時的她並未想到會遇上危險。 途中,周琴的兩位同事—阿市中學的兩位老師曹景祿和陳海相繼上了車。曹因下午有課,坐到學校大門之後就下車了。而陳海則和周琴一起乘車到土管所。 到土管所以後,王忠貴便邀請陳周二人上自己的辦公室坐坐,喝點水。周琴見有陳海答應上去,也就跟著下了車。 “他們走在前面,我扶貼著樓梯的牆壁慢慢上去。”周琴說,到辦公室後她還和陳海聊天。後來自己坐在沙發椅上有點迷糊。過了幾分鐘,陳海自顧自地就離開了。 周琴也看到了那個在電話中約王忠貴蓋章的人,也算是她認識的一個親屬。但是當那人走了之後,“這時,王忠貴走到門邊把門關上,插上插銷。又走回來坐在我左邊,開始對我摟摟抱抱。”周琴說,她想使勁掙開他,但他的力氣太大。 於是,當時神智還有些清醒的周琴已經意識到了危險,她借口進洗手間,以此來躲避他。 洗手間有兩道門,出於安全考慮,周琴將兩道門都反鎖。此時,對於當時的周琴來說,洗手間是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果然,沒過幾分鐘,王忠貴開始咚咚咚地敲打洗手間的門,他問周琴為何還不出來。心裡害怕的周琴便敷衍著說“就要好了,等一會兒”,但始終沒有開門。 周琴想的是,自己這樣拖延一下時間,在洗手間吐一會兒、休息一會兒,等酒醒之後再出去。 她用後背死死抵住門,漸漸昏睡過去…… ■ 記者調查 阿市鄉國土資源管理所與阿市中學相鄰,王忠貴的辦公室在二樓,二樓客廳是平時辦公的地方,另外還有一間檔案室和一個獨立衛生間,門牌上寫著“所長室”的地方,就是王忠貴的辦公室和臥室。 當天在土管所等著王忠貴蓋章的人名叫馬克,是阿市鄉政府的一名普通工作人員。他成為“事情發生前最後一個見到周琴呆在土管所的人”。在接受早報記者採訪時,馬克說:“我認識周琴,她是我侄兒的女朋友。” 5月17日下午3點,馬克來到土管所,請王忠貴蓋章。“我看到周琴坐在辦公室的竹椅上。”此時,周琴給馬克打了個招呼。“明顯的感覺出來她是喝了酒,說話都是語無倫次的。” 後來,蓋完章的馬克離開了。 周琴家屬說,當時王所長就是從後面用木梯爬進洗手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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