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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知甫:父親龍瑛宗台灣光復前後的文學軌跡

http://www.CRNTT.com   2015-10-31 00:07:01  


龍瑛宗文學藝術教育基金會董事長劉知甫(中評社 臧涵攝)
  中評社廈門10月31日電(記者 臧涵)近日,龍瑛宗文學藝術教育基金會董事長劉知甫在由兩岸關係和平發展協同創新中心、國務院台辦《兩岸關係》雜誌社等主辦的“台灣新文學的抗日意識和原鄉情懷——紀念台灣光復七十周年”學術研討會上講述了父親龍瑛宗台灣光復前後的文學軌跡。

  龍瑛宗是日據時期重要作家之一,原名劉榮宗,筆名有彭智遠、劉春桃等。終其一生,發表小說一百六十六篇,雜文、評論無數,是台灣作家群中產量最多的。他在光復前發表的中短篇小說有:《植有木瓜樹的小鎮》、《夕影》、《黑少女》、《白鬼》、《趙夫人的戲台》、《村姑》、《邂逅》等二十四篇,此外還有文學批評集《孤獨的蠹魚》。

  龍宗瑛以日文為工具。容受了法俄寫實主義、自然主義、現代主義及日本新感覺派、超現實主義文學等世界文藝潮流。並發展出其唯美纖細又陰鬱冷冽的獨特文風,描繪台灣眾生精神與現實的人間風景。

  劉知甫在研討會上表示,1937~1945 年,正是八年抗戰時期,所以,台灣作家鍾肇政稱龍瑛宗為“戰鼓聲中的歌者”,尤其是1941~1945 年是父親文學生涯最豐盛階段。我並不以為然,父親一生的文學跨越兩個民族,大和民族和中華民族。在大和民族日本帝國主義極權統治下,禁止使用中華民族傳統漢文為寫作工具;光復後稱為中華民族的國民政府極權統治下,卻禁止使用大和民族原使用的日文為寫作工具。許多日治時代前輩作家從此斷絕執筆,應該是“戰時炮火中的悲者”,夾在兩者極權統治下思想桎梏,不能暢所欲言父親一生喜愛文學無時無刻不在與時間追逐,努力抓住每分每秒,唯恐疾馳的光陰從眼前悄悄流逝。短暫的生命裡總充滿著無窮幻想。父親沉默孤獨的性格,自然地從無數的幻想去追尋理想獲取知識,而知識就是從大量閱讀叢書換來的結果。

  “因此,幻想與讀書是父親一生文學的二大支柱。但無論你從幻想與讀書中獲得了多少知識,終究還是被無情時間所束縛。所以,父親對文學創作的執著,是永無止境的。在他稍縱即逝的生命裡,父親充滿了無窮幻想,靜靜地以敏銳目光,沉默孤獨地觀察世俗周遭的演變。”劉知甫說,在多元科學領域裡,他從文學領域裡不斷探索追尋無窮幻想。也許當時的現實生活文學是無濟於生活現實。父親無視於這些不肯定的未來,堅持不斷地博覽群書,終究讓他創造出唯美、細膩、獨樹一幟的文學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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