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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博東:與《中國評論》的不解之緣

http://www.CRNTT.com   2018-09-09 00:13:19  


 
  此後不久,因緣際會,我受曉波兄的影響和家泉老的提攜鼓勵,從台灣史研究領域轉向當代台灣問題研究。後來偉峰兄也從中新社調出,受汪道涵之命赴港主持創辦《中國評論》月刊。從此,我與偉峰兄成了同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他在涉台輿論傳播陣地,我在台灣研究領域,共同為兩岸關係發展、祖國統一大業出力。

  二、“南林北徐”的由來與《中國評論》

  記得有一天,好像是1997年冬,偉峰兄與建閩兄突然來我的研究室找我。時值傍晚,我們一起到學校附近的小餐館用餐。他告訴我,他們正在香港籌辦時政評論雜誌——《中國評論》,希望我今後能多多賜稿,鼎力支持……。那時候,我在大陸台灣研究界衹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字輩,勉力支撐著一個既沒有經費、又沒有研究人員的“台灣研究室”,被台灣媒體戲稱為“既當校長又兼撞鐘的一人研究室”。偉峰兄居然如此“禮賢下士”,看好我,百忙之中親自登門造訪,真令我有“受寵若驚”之感!記得偉峰兄還專門談到,說我很有眼光,對民進黨的研究十分重要,彌補了大陸台灣研究的“短板”,很有“前瞻性”云云。

  次年,《中國評論》在香港順利創刊,並在當年的第三期上首次刊發了我寫的一篇小文,題為《民進黨“台獨”轉型不可逆轉》。該文發表時,偉峰兄還專門加了一段編者按:“大陸學界中研究民進黨的學者堪稱鳳毛麟角,而‘南林北徐’是其中之佼佼者。‘南林者’,廈門的林勁教授也。‘北徐者’,即本文作者徐博東。徐博東教授自一九八九年開始,專攻民進黨研究,其研究不僅是資料研究,更多的是與民進黨人士的交流接觸的實際研究,所以,他的體會尤為深刻,思考也就能突破框框。”從此,我便浪得江湖,名不副實地在兩岸學術界領受著“南林北徐”的桂冠。如今我已退休多年,淡出了大陸當代台灣研究界,雖然仍在關注,但早已落後形勢,衹能算是台灣問題研究的“票友”了,但“南林北徐”仍不時有人提起,實在慚愧!而始作俑者,正是二十年前《中國評論》的這篇“編者按”。不過,應該坦承的是,受到偉峰兄的肯定與鼓勵,打那以後,我對民進黨的研究確實是更加努力上心了。以後,《中國評論》又先後發表了好幾篇我的研究論文。偉峰兄說:“23年來,博東兄很多思想火花,都是在我服務的媒體平台點燃的,他的很多文章,我是第一個讀者。”有沒有“思想火花”不敢說,但多年來因為我的拙作,讓偉峰兄費了不少神,少睡了不少覺,那倒是真的!

   三、“抱團取暖”見真情

  2000年,台灣政黨輪替,民進黨上台執政。為因應形勢發展的需要,當年12月,我從中國社科院台研所“挖”來已有10多年台灣研究經驗,尤其是對民進黨和台灣軍事、兩岸關係都有深入研究的年輕學者朱顯龍教授任副手,將北聯大“台灣研究室”升格為“台灣研究所”——由原來的“路邊攤”變成了“大排檔”(王曉波語),引起了海峽兩岸各方的普遍關注。

  研究所成立當日,偉峰兄專程從香港趕來出席掛牌儀式,後來又安排他的編緝部主任羅祥喜對我進行了一次專訪。祥喜兄早在中國社科院台灣研究所任職時就與我熟識,也曾經是顯龍兄多年的同事。當年《中國評論》5月號,刊發了由祥喜兄親自執筆撰寫的專訪稿——《徐博東:中國大陸民進黨研究的拓荒者》,對我的研究成果給予了充分肯定,這給我們很大的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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