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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足壇打黑:在高潮中收官 | |
http://www.CRNTT.com 2010-10-22 13:29:15 |
隨和、平易近人,這是邵勇波對謝亞龍的感受。2003年謝亞龍下鄉蹲點,曾在他家同吃同住了一個星期,後來只要路過湯坪村,就會去邵勇波家隨便坐坐。謝亞龍生活很儉樸,紅薯、土豆,只要是熟的他就吃。在他家蹲點時,謝亞龍拿著鋤頭彎下腰來種果樹,挖坑、挑水、埋樹,都是自己做。他種的樹現在都長起來,已經可結果了。栽的是杏樹。“一般像他這種領導,就是指手畫腳,根本不會下地幹活。”邵勇波說。 兩年後,在“龍王”離開安康的那天,很多人送他去西安。路過他在安康任職期間的黨建聯繫點——寧陝縣湯坪鎮湯坪村,謝亞龍特意讓司機停下,他走出車門,走進村里,與黨員們一一道別。村主任邵勇波和很多農民黨員都在場,看到謝書記與他們道別,頓時老淚縱橫,“謝書記,多保重啊。”他們緊緊握著謝亞龍的手,都舍不得他走。 應該說,也正是在安康那段時間,“龍王”為自己撈足了印象分。 在生活和愛情方面,謝亞龍同樣算是成功,至少算是成功過的。 在《紅與黑》中,清秀帥氣的於連因為能將《聖經》倒背如流,成為無數人尤其是女性所崇拜的偶像。同樣是帥氣清秀的謝亞龍在北體大讀研時,因為頗有文學天賦、擅長詩詞歌賦,而俘獲了比自己年輕10歲的小師妹的芳心。其實謝亞龍的文學天賦早在中學時代就展露出來。 謝亞龍初中時代,在重慶建設中學留下了一張1970年7月的成績單——“政治:良,語文:97,算術:100,英語:100”。曾擔任該校副校長的趙稼天透露,這個成績是全班第一。當年和謝亞龍同班的徐吉華透露:“謝亞龍文筆很好,毛筆字寫得很棒,是組織活動的積極分子,班上的各種文藝晚會、詩歌賽都是他在組織。那一個學期,他在我們班里專門組織了一個宣傳隊,編排了很多的節目,我們去很多廠都演出過。”謝亞龍當年的語文成績為97分,在這方面得到了說明。而且謝亞龍的古文功底很深厚,課外閱讀也很豐富,柳宗元的《三戒》諸篇他都能解能背,還能告訴當時還很懵懂的同學們里面蘊涵的豐富哲理。按照謝亞龍的理解,其中《永某氏之鼠》寓意是做人有時候不能太軟弱,而《臨江之麋》則揭示了仗勢欺人者晚景必然不佳,而最耳熟能詳的《黔之驢》篇,謝亞龍的解讀是做人一定要有真才實學,才能在社會上創出一番事業,若“技止此耳”,早晚會被“斷其喉,食其肉”。 在“龍王”沒有出事前,他和妻子李益群、兒子謝天競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幸福無邊。據說,李益群在國家體育總局體科所屬於那種平時不多言多語、不好事的處級幹部,人緣不錯,那時熟悉這對夫婦的人一提到他們,就會講一講他們夫妻8年前合寫的那本《體育博弈論》如何時至今日都仍是這個領域的經典,以及謝亞龍如何有那麼一點點“怕”老婆,有空的時候會很自覺地陪老婆外出購物、飯後散步,出差也經常給老婆買禮物。可是隨著謝亞龍“出事”,一切都變了,大家談論的焦點變得高度統一起來——謝亞龍犯了多大的事?李益群會不會有事?他們那即將邁過18歲成人門檻的兒子謝天競,將怎樣承受家庭的突然變故? 儘管大家都在關注著李益群,但實際情況是自從9月3日謝亞龍被以到總局開會的名義帶走的那天(《新民周刊》在第一時間刊發了《籠中龍王》進行了報道),此後李益群和她那輛平常總在研究所進進出出的老款藍色POLO轎車,就再沒在研究所的院子里出現過。2005年的2月18日,謝亞龍就是開著這輛POLO去足協履任的,這輛不起眼的車,想當年還給足協同事們留下了關於他平庸、膽小、沒大作為等印象,不過也給一些人的印象無形中加分不少。誰知道幾年的時光匆匆而過,車還在,只不過多跑了若干公里而已,後來“龍王”來到了中體產業,坐上了黑色的公車“奧迪A6”,拿著155萬元的年薪,現在謝亞龍的人生,被徹底顛覆了,很多人才恍然大悟,原來他是個不露聲色的“狠角色”。 關於謝亞龍的故事遠不止這些,據說早年在陝西苦讀期間,那個時候20來歲的謝亞龍長得一副好身材,陽光帥氣、玉樹臨風,因此也成為無數少女心儀的對象。謝亞龍也愛上了體育系統的一個女孩子,可是謝亞龍想到自己未來的前程,後來乾淨利落地終止那段戀情。據有關媒體報道,2005年謝亞龍入主足協後,熟悉謝亞龍當年這段戀情的一位人士在一次閑聊中,提到謝亞龍這段往事,仍然替當時受到傷害的一方感到不平,並對謝亞龍在足協的仕途不看好,說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想不到,5年後,這句話一語成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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