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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康該怎樣補償 | |
http://www.CRNTT.com 2010-05-21 12:11:18 |
富士康科技集團工會副主席陳宏方曾告訴媒體,在“第六跳”發生後第二天,深圳市總工會便到富士康調查。4月13日下午,深圳市總工會公布富士康近期多名員工墜樓事件的調查結果。深圳市總工會副主席王同信稱:富士康在管理方面存在漏洞和不足,希望企業吸取教訓,建立人文關懷的管理體制。 不過,這份調查報告並未向社會公開。目前也無法知曉深圳市總工會是否已在針對此後的跳樓事件進行新的深入調查,同時也無法確認深圳市總工會是否對富士康提出了一些具體的改正意見。 富士康方面也承認,面對近40萬的員工,他們的幹預措施有些杯水車薪。劉坤認為,跳樓這一社會現象更應該由專業的心理專家剖析。 然而單純的心理學角度未必能有效診斷富士康的病根。 深圳市社科院院長樂正在接受新華社采訪時建議,不妨請政府職能部門、社會組織和企業組成一個調研組到富士康來進行一個課題調研,深入研究員工跳樓事件背後的經濟和社會原因。從這個角度講,富士康遇到的問題事實上具有普遍意義。(李娟) “90後流水兵”何楊的富士康打工生活 文/李娟 湖北小夥子何楊(化名)是不折不扣的“90後”,今年1月26日在富士康得到了第一份工作,成為了PCEBG事業群做電腦板的包裝和打螺絲的一名“流水兵”。他最近准備要搬家,從宿舍搬到外面和老鄉一起去住。 他每天7點鐘要起床,每個星期休息一天,這樣算下來,一個月可以拿2000元左右,有時候多一點,有時候少一點。 最多的時候是今年春節過後第一個月,當時他剛剛進來,一個月只休息了一天,這個月拿到了2500元,高興壞了。 和何楊一樣,富士康大多數員工的工資都是來自底薪和加班費,底薪是以當地的最低工資為標准的,每月900元人民幣。這剛好占到工資的一半左右,即使瘋狂的加班,最多也不會超過3000元一個月。 何楊的夢想是回老家武漢開出租車或者自己做貨運,他說離夢想的差距是5萬元,但是來富士康四個月他幾乎沒存下什麼錢,“一個月2000元工資可以花掉1900元。”聽了這番話,坐在一旁的湖北老鄉都誇張地笑了。 他們幾乎有差不多的特征,頭發染成誇張的顔色,然後發梢在燙染和定型水的共同作用下直指天空,“我們就是要打扮成‘非主流’的樣子。”何楊的另外一個老鄉,被他叫做“黃毛”的一個工人說,他穿著緊身的衣服和褲子,頭發像極了“花兒樂隊”的一個主唱。 “以前每天上網打游戲,然後和一些老鄉吃飯,錢很快就不見了。”何楊有點懊惱地摸摸頭發。 在富士康的工廠裡,幾乎隨處可以看到這樣的“非主流”,他們構成了其中的一道風景綫,在周末的時候穿著自己的衣服出門,男男女女都十分靚麗。 讓何楊想搬離的一大原因是,這裡被標准化的廠房,標准化的住宿,還有被標准化了的員工生活。 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包裝、打螺絲,他們的半條生產綫有40個人左右,這半條綫歸一個“綫長”來管。“沒意思,還是出去好玩一點。”“黃毛”對記者表示,他比何楊要大兩歲,之前在東莞一家照相機工廠裡做過,顯得老成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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