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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時:傷身、傷人、傷黨、傷泛藍,何苦!瀟洒地退休吧,宋楚瑜! |
中評社香港12月22日電/中時電子報網路主筆室今天刊登黃創夏題爲“酒店早關門,楚瑜還不走”文章說,怎樣形容北高敗選後選後的宋楚瑜,會比較恰當?只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老詞吧。只有這句老話,才能形容這樣的一個人:為什麼會這樣的不乾不脆,酒店早打烊,鐵門也拉下,卻還在哪兒留戀徘徊,賴著不走。還在死拖活賴!把一位過去他本來就看不太起的“阿舍”拉出來,以老欺少,迫使馬英九吃一頓臨時起意的“鴻門宴”。這是為了國、親合,好偉大的理由啊!說穿了,還不是想要脅馬英九和國民黨:“成事或不足,敗事可有餘!”想要迫國民黨分多一點資源給已經泡沫化,仍不想成泡影的親民黨,還有宋家一些親隨,有點好處。
文章指出,台灣的政治人物當中,有自以為是者,有自我膨脹者,也有自我催眠者,宋楚瑜卻是能夠集三者之大成的人。
十多年以來採訪實務經驗中,同輩的媒體與先進們,大家都知道宋楚瑜一向很少接受媒體專訪,只有他想要講話(就算都是一堆老話,廢話),他會主動找媒體;但是,該他需要講話,必需給社會交待時,他卻不願意講,就會躲到不見蛋。宋楚瑜需要媒體時,看到剛出道的小記者,都熱情的不得了,還會熱絡地拍拍肩,像是十幾年的老朋友;宋楚瑜不需要媒體時,當著遞上名片之記者的臉,手一揮,就把名片丟到地上,留下因受辱滿臉錯愕的記者,愣在當場。
這種眼中視媒體如工具的人,卻最忘情不了媒體,還記得去年扁宋會當天結束後,宋楚瑜立即馬不停蹄地又上電視又接受報紙訪問,歡喜之情溢於言表,像是打完了一場大勝仗,得意得不得了。每一次,當他每做完一件得意的事,或者講過一句得意的話,就會問身邊的人,問問擠在身邊的記者群:“還可以吧?”或“還不錯吧?”他太得意了,得意到把自己膨脹到無限大的地步,竟曾脫口說出這樣的話:“沒有宋楚瑜和親民黨,就沒有那天晚上的五十萬群眾”,“當我一個人淋雨坐在凱達格蘭大道,進行體制外抗爭時”,“宋楚瑜最有處理兩岸關係的經驗”,大家都該唯他馬首是瞻,唯他一人淋雨抗爭,唯他一人能處理兩岸事務,只有他一個人就可以建立“宋省長神話”,那些透支的省政府八千億元債務都沒有意義,好像其他人都是笨蛋一樣。
自我膨脹還不夠,他還要把自己的得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聽聽他講的話:“只有蕭何追韓信,那有韓信追蕭何”酸得不得了,講到國親合作恩恩怨怨,上網查一下,“個別交易就叫賣春”,“不能打不贏我們,就抹黑人家;娶不到人家,就毀人家容”,怒得不得了,哪裡像是自稱“自由自在,諸法皆空”,宣稱要退出政治的人所講的?
文章說,宋楚瑜出道以來,一向不喜歡有人跑在他前面,過去,他不滿連戰跑在他前面,演出過多少場省長打院長的戲碼,彼時他展現政治肌肉,哪還顧道德倫理和情義呢?現在,卻老愛以輩分、情義來大吃馬英九的豆腐。等到情勢比人強,二○○三年到二○○四年,他被迫讓連戰跑在他前面,讓他嘔氣窩囊得很。馬英九原本一直遠拋在他後面,現在“超連趕宋”,讓他老大不爽,祇要逮著機會,就要明諷暗貶連、馬一下,特別是馬英九,宋楚瑜對付他的心思,總是比對付陳水扁,看起來多更多。比方說“台獨是選項”這句話,明明不是出自馬英九之口,馬英九也數度澄清,但宋楚瑜卻偏要把這句話硬塞進他嘴裡,吃定了馬英九是麻糬個性,吃悶虧不敢怒也不敢言。其實,宋楚瑜跟李登輝看起來是非要你死我活,本質卻頗有一致,他們從來都認為自己有功無過。他是泛藍一員,這幾年他常常掛在嘴邊的那幾句話,卻老是如何委曲求全,如何顧全大局,如何犧牲自己,雖然聽得別人耳朵都生繭了,但他卻像唸經一樣唸個不停。
搞政治的人,不是你欠我,就是我欠你。但宋楚瑜表現得卻好像天下人都欠他,天下人都負他。而且,因為他自認不欠誰也不負誰,所以他也自認有權力可以隨時發脾氣罵人。他忘了照照鏡子,看看他每次罵人時的嘴臉:哪有人,尤其是政治領導人,那麼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有那麼多的怨氣與怒氣?因爲,他一路走來從來不甘心當老二,在他心目中能當他老大的,唯蔣經國一人而已。馬英九這樣的後生小輩?宋楚瑜豈會讓他領而導之?
文章最後說,政治人物該比什麼?比處順境的表現?這得靠機緣,該比的是處逆境時的表現。處順境的宋楚瑜表現或許不差,處逆境的宋楚瑜卻讓人搖頭嘆氣。宋楚瑜如果能平心靜氣想一想這兩個宋楚瑜的差別,就該知道不能再這樣耍脾氣了,傷身、傷人、傷黨、傷泛藍,何苦!瀟洒地退休吧,宋楚瑜!難道非要被選民厭煩到不可再容忍,被迫永遠地“宋入歷史”、“宋終了”,才甘心趁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