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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過去,在市文聯工作時,就大伙出版書籍之事,我們每年都在想:哪位協會會員或文藝愛好者可以出版一本小説書籍或論著或文集了;哪位工作人員應負責聯繫出版社落實他們出書之任務。只要後續措施得當,出書的事都不難。江門市文聯及其協會就曾建立這樣一個制度,即每年組織出版一輯至少有10種書的“江門文叢”。一直堅持數年,一大批本土作家、藝術家就如雨後春笋,不斷萌發,使百花園地,繁花葉茂。我總覺得,這是職責所在,榮幸之事。而那時,根本就没想過爲自己出版書作之事。

  只是因爲,熱心的朋友、宗親談及此事,我開始了籌劃出版工作。經過一段時間的捜挖,這本書終於集够,輯好,並付梓了。然而,此時我思想上的準備還是不足的,總覺得自已仍够不上出書的條件和資格,而且捜集舊作也有一定難度。而今,大事做完了,我也就舒緩了口氣。    

  不管水平如何,這本書能够出版,我真的要衷心感謝他們:

  範英同志,省社科聯原副主席、現顧問,廣東社會學學會、廣東省精神文明學會終身名譽會長。他是我上世紀八十年代中葉結識並以爲師長的專家教授;30多年來他個人專著、主編或與合作者共著達96部約3000萬字。是他引領我進入學術寫作之門的;將我的一篇論文發表於《現代哲學》學術雜誌上,隨後該文獲得省精神文明建設“五個一工程”(理論文章)奬勵;是他在省級學術研討會上讓我多次發表感想,並多次獲奬;此次書稿收集好後,是他首先提出指導意見,並在省裏敬請專家賜教、評論我的作品。

  蔡運桂、楊樹森、楊羽儀等是廣東文學界領軍藝術家,是他們指引我們江門本土文學界成長,鼓勵吾輩及本土文學新秀撰寫作品,參與1998年“廣東文學擂台賽”、江門五邑“僑鄉情結”文學懇談活動,被譽爲這是當時的“國内獨特”,而他們既是伯樂,又是園丁。

  劉斯奮同志,是國家文學最高奬——矛盾文學奬的獲得者。他那時在省裏任宣傳部副部長兼文聯主席,正好是我在江門市擔任職務名稱相同的直接領導者,是他十分關切和具體指導江門文藝工作,使江門市躍進當時全省文藝隊伍建設和藝術創作的先進行列,稱之爲廣東“文學現象”。此次出書,他作爲文學家、美術家、書法家集於一身的國家名家,主動爲本書《學而思薈》賜予寶貴的題籤。

  董玉整同志,廣東社會學學會會長,廣東省人口發展研究院黨委書記、院長(副廳級),二級研究員、教授、博士。在單位,他是黨政一把手,作爲省的智囊部門還肩負着繁重的科研、諮詢任務;在省的社會學學會,正值最繁忙的時候,他全身撲在“重大疫情防控的社會學研討會”和“鐘南生精神研討會”的策劃籌備、論文評審、會議安排等工作之中。但當他知道我要岀版書籍時,硬是在這百忙中擠出時間爲本書賜予序言。他那古道熱腸的“序言”,充滿對退休人員的關愛和鼓勵之情愫,飽含對著作筆者的祈望和鞭策之熱忱。

  宗親、摯友以及所有熱心人士,爲本書的支持者、獻力者。他們的熱情、關心、幫忙,不僅促成了此書的籌劃和出版,而且增進了彼此之間深厚的友誼和情緣。

  還有與出版社領導郭偉民、設計李友志等人員的重視、支持分不開。他們在本書的編排中那種嚴謹、精細、敏鋭、迅速之作風,給我留下深刻印象。

  上述一切一切,言語難以道盡,惟願以虔誠之心、學習之義,懇請各位接受我的感激之情,拜謝之意。    

  一個作品出了街,不管啥樣,都已經定型了,再進行修改,就不是原作,費力也很大。按這個意思,有認爲:“出了街的作品,是一部遺憾的産物”。然而,文學巨匠莫言似乎有一個看法。他的《紅高粱家族》寫於1986年,20年後差一票剛落選國家最高文學奬——矛盾文學奬的他,在台灣即將再版此書時,應邀寫了一篇“再版前言”;於2012年他獲得矛盾文學奬、諾貝爾文學奬後,上海文藝出版社再版此書時,他則以“代後記”之意將此文附於書末。其文中有表述:“洪範書店的葉步榮先生來信説,《紅高粱家族》近期擬再版,當初因時空因素删改多處,再版應予還原。”莫言則認爲:“《紅高粱家族》雖是少作,技術上有諸多粗疏之處”。“前年(2004年)編文集時,我又把這本書讀了一遍,分明地感到:人老了,書還年輕。”

  我引述此事,就是要知道,莫言是尊重時空痕迹、過程原貌的。莫言大師對自己人生定力和藝術自信無比篤守的精神,是值得稱頌和學習的。

  當然,吾輩絶不能與莫言相提並論。我懇請各位專家學者及廣大讀者,不客氣、不吝惜地對本書提出寶貴的批評意見,雖然此書不可能再版,但這些意見對於筆者今後的學習、思考和修養還是具有意義的。  

  謹此,再次表示深深的感恩和敬意!

  作者

  2021年2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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