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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州鳳凰山畲族祖祠祖墓考

  一、鳳凰山畲族的淵源

  潮州鳳凰山是我國畲族的祖居地和發祥地,這是史學界和畲族自身認同作出的共同結論。

  史學界的認同主要有兩方面。一方面是依據史籍的有關記載,如“唐代早期,唐將陳政父子在潮、泉一帶與畲族發生過幾十年的戰爭,至永隆二年(681年),才平定潮州,後才增設漳州”,“閩西、粵東、贛南是西漢初作為‘亦粵之世’的南武侯織(後晉封為‘南海王’)的領地”。“畲族先民是‘南海王’織的領地即閩、粵、贛交界地區的越人”[1],“畲客,嶺海在在皆有之”[2]。可見,潮州鳳凰山地區是自隋唐以來就形成的古老聚居區。直至明代,“畲族聚居中心仍然在粵東東端的潮州府一帶,在其時該府管轄的11個縣(含今梅州市),其中有8個縣的縣誌都有畲族的記載”[3]。“椎結遺風尚宛然,鳳凰山畔種畲田,山中自作槃瓠國,更在佗王左纛前”[4]。“潮州土著的畲族,從唐代以來,即著稱於史冊……換句話說,鳳凰山是該族的祖先策源地”[5]等。另方面,新中國建國以來有關專家學者關於文化研究的成果。新中國成立後,黨和政府對民族工作非常重視,組織為數眾多的專家學者,深入畲族地區調查、挖掘和研究畲族文化,特別是近二十多年來各地相繼召開的“畲族文化學術研討會”研究的成果。如近年廈門大學郭志超教授經研究,把畲族史的開端推至晉代,認為“畲族先民在遠比‘隋唐之際’早得多的漢晉時期就到了潮州鳳凰山”,“晉郭璞注的《山海經》提到的會稽山東南海中的小國就在潮州鳳凰山地區”[6]。又有梅縣畲坑諸地,出土有晉宋時期帶“畲”字的墓磚,粵東各縣發現的印紋陶遺址,考古學家認定它產生於新石器時代晚期等。

  畲族自身的認同,則同史學界有異工同曲之處。眾所周知,畲族有語言沒有文字,加之歷史原因,歷來在被尊為官方主流文化的正史中,對有關畲族的記述,猶如鳳毛麟角,且也多帶偏見。同時,自唐代早期畲民抗唐失敗後,畲族先民就開始陸續和大量向閩、浙一帶遷徙,留下來在鳳凰山的人口不多。因而迄今為止,畲族對鳳凰山祖居地的認同,是靠他們自己世代相傳保留下來的傳統原生態文化,也即被視為野史的非主流民間文化。現聚居於全國各省的畲族,他們與潮州鳳凰山的淵源是家喻戶曉,人人皆知,在心坎上深深地嵌上鳳凰山的烙印,稱鳳凰山為畲族的根。

  筆者熱愛本民族文化,想為弘揚畲族的傳統文化盡點綿薄之力。二十多年來,本人多次深入各畲族村進行田野調查,挖掘、整理鳳凰山畲族文化,並多次赴福建、浙江畲族村落實地調查,又主動加強與各地研究畲族文化的專家學者的交流。在掌握了第一手材料的基礎上,同研究畲族語言的專家游文良先生、族人藍瑞湯合撰《鳳凰山畲語》,又與研究鳳凰山畲族民歌專家陳煥鈞先生合撰《鳳凰山畲族文化》。在上述二書中,我們多方位展示鳳凰山畲族文化的原貌,同時挖掘出一部分新的東西。如從村的歷史中,證實李工坑、山犁、雷厝山村雷姓畲族、石古坪村藍姓畲族,是世居於鳳凰山;石古坪村藍氏宗祠的公龕中,至1952年還保存著畲族傳說中的駙馬王藤;碗窯村有宋代的制碗窯址;潮州市區有“藍厝祠”、“藍厝墳”址;鳳凰山上有一口祖墓;潮州鳳凰山畲族保存有古畲語的“語言化石”;有至今仍流傳於潮汕民間的“鬥畲歌”的“畲歌仔”;有被列為廣東省第二批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目錄的畲族傳統節日——“招兵節”。以上這些材料為潮州鳳凰山是畲族祖居地這一論斷提供了翔實資料,同時有的還填補了潮州文化研究的空白。

  我們在收集、研究鳳凰山畲族文化中,深深地感受到鳳凰山畲族文化歷史悠久、多姿多彩、底蘊深厚,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更是粵東潮州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如今,它已滲透、融合在潮州文化之中。各地目前編纂的“畲族志,和畲族研究書系及很多文章,都認定與潮州鳳凰山畲族文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是一脈相承的。他們對鳳凰山畲族文化有六方面的認同,即:(1)同尊潮州鳳凰山為祖居地、聖地,並相信鳳凰山上建有祖祠和祖墓;(2)同唱一首長篇敘事史詩《高皇歌》;(3)同崇拜反映盤瓠神話傳說的“祖圖”;(4)同擁有一本《盤藍雷鐘》宗譜;(5)同舉行信仰以道教文化為主的宗教傳統民俗活動;(6)同使用含有“底層成分”的語言——古畲語。還有畲族婦女服飾的“鳳凰裝”、頭冠上的“鳳凰髻”等。總之,在文化的認同上可稱為同出一轍。

  基於畲族自身對鳳凰山祖居地的認同,筆者對畲族相信其先祖在鳳凰山區建祖祠和祖墓的事實加以考證。

  二、畲族祖祠

  首先,從畲族在漢晉時期就已聚居在鳳凰山地區,而且在隋唐之際人多勢眾,與唐兵抗爭達半個世紀之久的史實看,畲旗在二千多年中,在祖居地建有祖祠之說,是客觀存在的,是符合歷史的,是符合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正如各地畲族保存的《祠志》所表達的“夫祠堂之設,所以盡報本追遠之深心,尊祖敬宗,收族之遺意也”。只是由於歷史上畲族被歷代朝廷排斥,歸入另冊,貶為“蠻”類,使祖祠上不了名勝榜,也未見諸志而已。

  其次,畲族世代相傳編修的宗譜可作佐證。在今閩東、浙南畲族各姓的族譜上,都明確記錄多位元族人撰寫的鳳凰山大宗祠的文字與圖案,可謂圖文並茂。如署名乾隆四十七年閩省寧化縣人、時任浙江省學政雷鉉謹錄的《廣東盤瓠氏銘志》,署名為乾隆年間進士的鐘李期、嘉慶年間進士藍玉種、道光年間舉人雷聲華等撰寫的《廣東盤瓠王祠志》。這幾位族人在《祠志》中,都繪聲繪色地描寫了建祠的經過及面貌。如:“……廣東潮州府土地美廣,駙馬有大功勳,望乞封賜。帝准奏,差點軍民三千並文武官員鄧從成等,解運國家錢糧往廣東潮州督造王府”。“太平興國五年(980年)七月二十日,敕修忠勇王祠”。尤值得相信的是,世居於潮州的清道光丙午科舉人雷嘉澍所寫的《祠志》。他仕游至浙江,任建德正堂,撰寫了《廣東盤瓠王祠志》。他說,“顧我盤、藍、雷、鐘四姓大宗祠,肇基於廣東鳳凰山,與南京一脈相連,建祠之地,即吾祖居址也”。並詳細地記述祠堂中供奉的盤瓠王、龍杖、公主及盤、藍、雷、鐘四姓的始祖,又寫明祖祠的規模和座向,是“門庭豎以石柱,四周繚以墉垣,盤基鞏固,結構綿深,醜山未向(即座東北向西南——筆者),計直二十四丈,橫一十八丈,始奕乎偉觀也”。同時又記述祠的方位,是“夫我祖之祠宇鎮會稽山之陰,鳳凰山之下,面前諸峰,林壑尤美”,“祠後連山絕壑,長林古木”,“左望會稽山,右至七賢洞”[7]。正是有了宗譜對祖祠的記載,使鳳凰山畲族祖祠深入人心,世代相傳永不忘。時至今天,在接近占全國畲族人口五分之四的福建、浙江鄉間眾多畲族人民心目中,他們都相信有一座畲族祖祠建於廣東潮州鳳凰山。

  宗譜中的祖祠,也許在規模、格局和檔次上與原貌有不盡相同之處,但筆者堅信它並非憑空編造。因為族人深知宗譜的嚴肅性和傳承性,他們絕不會脫離事實,以訛傳訛,貽誤子孫後代。因此,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鳳凰山畲族祖祠的真實存在,只是由於歷史上的天災或人禍所為,如遭自然災害的襲擊,或因畲民大量外遷後年久失修頹毀,或畲民不滿朝廷的壓迫,與之抗爭時,如在抵抗唐、元兵的戰爭中,被官兵燒毀。

  根據“世居於斯”的雷嘉澍《祠志》,對祖祠前後左右的“鎮會稽山之陰,鳳凰山之下”,“面前諸峰”、“觀星頂之勝景”、“左望會稽山、右至七賢洞”、“文昌閣遠遠在目也”的描述,以及宗譜中所繪的忠勇王祠圖來考證,我們認為,祖祠的祠址位置,應該是座落在今鳳凰山主峰大髻下面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像如今叫金湖(也稱牛寮,20世紀五六十年代曾在這裡辦養牛場)附近一帶的山地,該處海拔為1207米,才可以建長二十四丈、橫一十八丈,占地面積4800平方米的祖祠。在那裡,才有與《祠志》中所指的“後至觀星頂” (鳳凰山主峰,也叫鳥冠)、“會稽山”(培音山)、“七賢洞”(七仙崠),因為“會稽山”和“七賢洞”與畲語培音山、七仙崠諧音。同時,金湖這地方,是今李工坑村雷姓畲族和石古坪一支藍姓畲族的祖居地。若天氣晴朗時,在鳳凰山上向南鳥瞰,一望無際,可謂極目楚天舒,整個潮汕的山河盡收眼底,潮州市區就像在腳下,近在咫尺,“文昌閣遠遠在目也”,我們或可認為是指今潮州城區的韓文公祠這個地方。

  第三,歷史上祖祠曾重修。我們根據浙江省蒼南縣《雷氏宗譜》載清道光乙酉舉人、候選知縣雷聲華的《祠志》得到證實:“鳳凰山原有祠址與南京一脈相連,因世遠年湮,祠宇傾圯,祖靈未妥,今族眾捐資將鳳凰山舊址重修”,其祠座向、規模、四至同其他族人所述相同,最後結語是“以為盤、藍、雷、鐘四族永遠同據”。由此,可證明鳳凰山上畲族祖先建有原祠,而且還重修過。

  三、畲族祖墓

  在畲族世代傳承的長篇敘事詩《高皇歌》和歷代編修的族譜中,都明確寫上“住在潮州名聲大,流後萬代好名聲”、“住在潮州山林深”,“鳳凰山上安祖墳,蔭出盤、藍、雷子孫”,“天定十二年六月廿七日,因遊獸獵,跳過大崖,不料命值凶星……墜在高岩……骸骨葬潮州會稽山七賢洞石孔中西南隅”,“乾元二年開造廣東石室,地名與南京一脈相連,至沉香浦水為界,東至珊瑚州船鞘,南至南田硐,西至會稽山埽源,北至湧窘密三洞,原是玄班師七賢洞界址”,並繪有祖墓圖樣。

  為尋找畲族在鳳凰山祖墓的蹤跡,揭開歷史謎團。自20世紀70年代初,我們便多次深入鳳凰山麓周圍村落進行調查,走訪村裡老人,請他們幫助尋找。果然,工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找到了一些線索。20世紀80年代初,在當地萬峰山林場冬瓜坪村名叫韋崠和鳳凰鎮官頭輋村名叫文耀階兩位老人的熱心幫助下,得到有關祖墓的消息。這兩位老人都住在靠近鳳凰山主峰的村莊,他們從青少年起,幾十年來經常到鳳凰山上摘茶、采藥、放牛和打獵,對鳳凰山的地形地貌很熟悉,憶起曾在鳳凰山上發現過一座墳墓。起初,根據韋崠和同村的魏倍兩位老人講,他們在年輕時,曾在鳳凰山上見過一座規模很大的墓。墓前豎有大石碑,墓地與石碑之間距離約60釐米左右,中間可行人,墓前兩旁豎有石人石馬,但因年久和荊棘叢生,現難以找到。後來,韋崠與文耀階二人又在官頭輋村山上發現一座墳墓。我們遂於1986年12月30日,請韋崠和文耀階二人當嚮導,偕同廣東省民族研究所馬建釗先生、廣東民族學院民族研究所姜永興先生和碗窯、山犁、嶺腳村族人一行十多人,首度登上粵東第一高峰、海拔1497.8米的鳳凰主峰大髻考察祖墓。之後,又分別於2003年10月,偕浙江省蒼南縣政協主席雷必貴等一行8人,2004年7月,偕福建省黨校教授雷彎山一行6人和2005年10月,偕有關人士一行5人,登上鳳凰山進行實地考證。

  墓塋位於鳳凰山主峰大髻的東側,座落在今鳳凰鎮官頭輋村背後的名叫石墩山的峰頂,海拔1290米,占地面積30多平方米。墓座東向西,蹲下向前眺望,遠處是豐順縣葛布村的竹洲,映入眼簾的是滔滔而來的韓江水。鳥瞰正面下方,但見峰巒疊嶂,綿延相接,有大小數百座山峰在雲海中起伏,仰慕而至。可見古墓所處之地勢至高至險,堪稱一覽眾山小,氣勢雄偉。

  墓的外觀建築風格頗具特色。據行家講,該墓不屬明代的低矮圓型,也不是清代的高墳高碑型,應是宋代以前的鐵券書型。根據我們實地考察,並用羅盤實地測算,其造墓時完全是按堪輿學方位來營造的。首先,在墓碑的用料上,就地取材,選用山上的整塊呈長方形的石皮板料,厚約3釐米,然後在碑的上方和左右兩旁,各選用一扁平的石條板加以輔助。經丈量,碑高77釐米,寬72釐米,其中中央的石皮板高62釐米,寬35釐米。由此看來,雖是就地取材,或者說那時還未有鐵器工具,但也很講究尺寸。碑沒有文字,也沒見使用貝灰粘緊。但細心地觀察,隱約可見其時好象用什麼利器在石板的四個邊角各勾劃一條弧形的痕跡,構成一個似圖案的模樣。

  其次,墓的格式呈鐵券書型的三進式(或稱三落式)。挨近碑的一進深54釐米,長(寬)91釐米,接著二進深54釐米,長(寬)180釐米,第三進為墓埕,埕邊沿距墓碑深365釐米,埕週邊砌成弧型,長920釐米,埕中央挖一個小鬥池可蓄水,埕面的一半是用泥土填成的,埕下邊是鳥髻主峰的萬丈深壑,地勢極其險峻,故用不規則的石頭幹砌起來,高約2米,約需石塊10立方米,以此輔墓的缺陷。

  墓座東朝西。即座乙山兼卯山(據說吉星3粒),朝辛山兼酉山(吉星3粒)。在墓的左側(俗稱龍方)置後土地爺(福神)位,坐南朝北。即坐丁山兼午山(吉星2粒),朝癸山兼子山(吉星5粒)。福神石碑的正中點剛好與鳥髻主峰的中點連成一直線,照行內人講,象這樣的坐向,靈氣可持續數千年,是要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這麼建,不然的話,其大房(長子)需外遷,子孫後代前途也會有所影響。

  從對祖墓的幾次實地考察,我們認為有幾點值得考究。

  一是該墓年代久遠且屬無主墳。經走訪毗鄰祖墓的潮安縣官頭輋、培音山村和豐順縣的大錢、鹽坪村,他們創村的時間不長,均在400年左右,都是在明末清初才從福建遷來的,村裡的老人都說從來未見也未聽過祖輩到該墳掃墓。

  二是墓主可能是就地埋葬的。墓在石墩山的頂端,占地僅30多平方米,墓的左側和前方面臨懸崖峭壁,墓的右側聳立二顆數立方米的巨石,四周荊棘林木,不見泥土,唯獨墓塋這個30多平方米的間隙有泥土,而且墓埕的一半還是從附近挖土來填補的。因此,我們可推斷墓主可能是在這裡發生意外事故致死,隨後其家人便在此就地造墳埋葬。同時,從墓的規模來看,當時是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時間的,證明墓主是深受子孫們敬重的。從鳳凰山山高路險難走,且周圍方圓數十裡,至今還未發現有其他墓的情況看,說明從遠處來此建墳的可能性不大。

  三是墓的座向及周圍四至地名,同畲族族譜的記載有相似或巧合之處。如觀星頂(冠星頂,因鳳凰山主峰也叫鳥冠、鳥髻)、會稽山(培音山)、墩頭(石墩山)、金牌山(金湖)、山羊石、雷家坊(豐順大錢、鹽坪處據說有此地名)。這些地名的稱呼有的與現有不同,我們是否可理解為是因歷史的沿革而有所更名,或因畲民外遷後年代久遠而記憶不那麼清晰所致。

  根據上面所述,筆者認為,從畲族居住在鳳凰山已有千多年的事實來看,那麼現今石墩山的祖墓作為畲族先民的祖墓是符合常理的。只是由於沒有文字,它是否就是神話傳說中的駙王墓,還是盤、藍、雷、鐘四姓中任一姓始祖的墓,這有待於今後史學家的考證。

  結  語

  潮州鳳凰山畲族祖祠、祖墓,是印證其為祖居地的座標,它在畲族人民心目中享有崇高的地位。自1985年在潮州召開全國“首屆畲族史學術研討會”以來,各地的畲族同胞多次組團來這裡進行實地尋根考察,挖掘、收集和研究鳳凰山畲族文化,為進一步研究畲族文化打下良好的基礎。當前,盼請各級政府和有關部門對研究和弘揚畲族文化進一步加以重視。如果能在鳳凰山上重建畲族祖祠(暫定名)和組織尋找畲族祖墓,這是畲族人民的一件大喜事。它對於挖掘和保護畲族非物質文化遺產,增強民族凝聚力,豐富民族文化,為中華民族的優秀傳統文化增添光彩;以及打響潮州鳳凰山畲族策源地這一品牌,推動潮州歷史文化研究,提高潮州歷史文化名城的知名度都有著不可估量的意義。

  注釋:

  [1]郭志超:《閩台民族史辨》122頁。

  [2]顧炎武:《天下郡國利病書》,二十九冊,《廣東下》。

  [3]朱洪、李筱文:《廣東畲族古籍資料彙編》147—148頁。

  [4]清丘逢甲:《饒平雜詠》之十二,《饒平古今詞選》,饒平縣政協文史組編,1989年第1輯。

  [5]饒宗頤:《鳳凰山是畲族的祖先策源地》,見《潮學研究》第1輯,汕頭大學出版社1993年11月版。

  [6]郭志超:《閩台民族史辨》116頁。

  [7]藍炯熹:《福建畲族與潮州鳳凰山》,見雷楠、陳煥鈞:《鳳凰山畲族文化》見271頁。

  參考文獻:

  《<明史錄>廣東少數民族資料摘編》,劉耀荃編,練銘志校補,廣東人民出版社,1988年版。

  饒宗頤總纂:《潮州志》,潮州市地方誌辦公室編印,2005年。

  蔣炳釗著:《東南民族研究》,廈門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

  郭志超著:《閩台民族史辯》,黃山書社出版社2006年版。

  藍炯熹著:《畲民家族文化》,福建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

  朱洪、薑永興著:《廣東畲族研究》,廣東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

  朱洪、李筱文編:《廣東畲族古籍資料彙編——圖騰文化及其他》,中山大學出版社2001年版。

  游文良、雷楠、藍瑞湯著:《鳳凰山畲語》,吉林人民出版社2005年版。

  雷楠、陳煥鈞撰:《鳳凰山畲族文化》,潮州市社會科學界聯合會編,海天出版社2006年版。

  (雷  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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